因为沈丰的要求他们连赌了三次,除了一次正好踩中百分之十的失败率以外,其他两次都很成功的将筹码翻倍。
估摸着点卷数足够她应付接下来的一套操作后,沈丰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游戏。
粉肥兔嘎嘎笑起来,装模做样的邀请:“小丑,你真的要结束游戏吗,下巴说不定你又赢了呀。”
沈丰:“谢谢不用了,我怕我再玩下去那两个就要打起来了。”
这也是沈丰见好就收的原因,下注盘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玩家间可能会有一次小小的摩擦。
不过这回……
“你怎么不继续和菠菜头大叔吵了?”好奇之下沈丰说秃噜嘴,把内心给人不绿没过去起的绰号说了出来。
“你,你,你……”人不绿没过去乍然听到这个称呼,表现的就像是被掀了裙底的少女,你了半天才抹着眼泪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陶源纪也跟着应和:“是啊小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真的很像你也不能说出来呀,要不然人不绿得多难过。不哭了啊不哭了啊,她年纪小不懂事,只会说大实话。”
此话一出就算陶源纪态度再怎么诚恳,也安慰不住那个三十多岁的少女心大叔了。
“呜呜……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太过分了……”
“别哭了别哭了,小丑和司皇还小,虽然你也有个和他们一样年龄的内心,但身为年纪最老的你,还是要宽容大度点……”
最老,最老……
彷佛有个循环播放的录音机,不停的在人不绿没过去耳边回访着“老”这个字。
一时之间,绿发的健壮大叔哭的更伤心了,与他相反的是沈丰和我司我皇的哈哈哈大笑,笑声既欢快又无良,丝毫不顾及还哭的很伤心的人不绿。
“围裙哥你补刀的功力真是越来越强啦。”
我司我皇也笑够了,在沈丰调侃完陶源纪后大发慈悲回答沈丰之前问的问题:“不是我不和娘娘腔吵什么,和他计较我多掉格调。”
“我是有办法给他一个刻苦铭心的记忆让他永远畏惧我!”
还畏惧呢,果然是小孩子。
沈丰撇了撇嘴,单调的给了个冷漠的哦。
“你这人!”我司我皇本想卖个官子,结果听众不搭戏,只能哼哼了声,然后不怀好意的看向人不绿没过去。
“你…你要干嘛?”感受到爆炸头眼神里的恶意,绿头大叔哭泣中抽空问他。
“不干嘛。”我司我皇努力压平翘起的嘴角。
人不绿没过去警惕的上下审视红发少年的皮衣,似乎在担心他突发奇想抽出个大炮,也顾不上再哭,一抽一抽的防备我司我皇。
很快,我司我皇想要做的事情就在下一个回合中见分晓。
红发少年先是使用定时炸弹卡和路障卡,将目标都放置在北3地产处,然后再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拍拍屁股走人。
他脸上洋溢的高兴就算一不小心掷到沈丰的汽车北站,因此要交1400路费都没有影响分毫。
人不绿没过去瞪着前方北3的定时炸弹,黑溜溜圆滚滚还闪着红色信号,脸庞扭曲:“你居然用定时炸弹卡炸我,太无情了!”
因为沈丰的贴身示范,众人已经知晓这些炸弹都是真身伤害,会对玩家产生真实的痛觉。
而他,其实最怕痛。
“……大叔,你面临的可能不止是炸弹哦。”沈丰眯着眼睛,视线停留在北3上空若隐若现的虚影,“你看那个。”
北3上空此时犹如出现了海市蜃楼,一个金碧辉煌的豪华商场在地基上空呈半透明状,若非玩家特意留意,很容易被游戏世界的晴空映衬的隐身。
陶源纪望去,皱了皱眉,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