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威胁恐吓,各宫的宫人都是墙头草,见香玉没有皇上的宠幸,都对香玉十分轻蔑鄙夷,有的故意落井下石,香玉每次从延禧宫出门,都好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香玉心中已经彻底洞悉齐妃收买的东瀛妖人暗中制造的绘声绘色假象,所以她虽然每日出现幻觉,但是却在人们面前谈笑自若。
“这个不要脸的,本宫已经派了各宫的奴才羞辱侮辱,又排挤又其实,但是这个甄青兰还是泰然自若,琪嫔,是向皇上揭发这个贱人冒名顶替的丑事的机会了!”钟粹宫,日夜监视延禧宫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的齐妃,终于以为她害人的时机来临,那恶毒的明眸向着琪嫔故意一瞥,命令道。
再说荣贝勒玉荣公子弘毓是,自打年羹尧被赐死之后,就取代了年羹尧的抚远大将军之位,与大将岳钟琪一起去了青海前线,齐妃暗暗痛恨弘毓救香玉,又听说弘毓与宝亲王是志同道合的堂兄弟,对弘毓切齿痛恨,就派奸细去监视青海前线,这些奸细,都打着朝廷血滴子与粘杆处的旗帜,到处无法无天,齐妃为了搞死搞臭弘毓的名声,暗中派人送美女去青海,暗中勾引弘毓,引弘毓每日放纵,慢慢学坏,故意刺激弘毓,并监视弘毓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编造一些血口喷人子虚乌有的变态故事,这些斥候暗中跟踪监视,竟然能随时鼓舌造谣,见缝插针,丑化歪曲,抹黑弘毓每日每一个动作。
半年后,弘毓在青海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色魔,被人们骂得狗血喷头,恶毒的齐妃为了让自己的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地暗中给弘毓编造一些罪名,痴心妄想害弘毓名声扫地,砍掉宝亲王的左膀右臂。
青海前线,弘毓被齐妃暗中收买的喉舌与舆论搞得焦头烂额,无精打采。
“大哥,你在紫禁城,只是帮了一次青贵人,齐妃那个毒妇就这么如狼似虎,凶恶追杀,一年了也不肯善罢甘休,这个婆娘真是一个恶魔,造谣狗!”弘毓一个人,心乱如麻,心烦意乱地坐在大帐里看书,马瞻超一脸的义愤填膺,进了大帐,大声为弘毓打抱不平。
“马瞻超,齐妃为了她的儿子弘时取代宝亲王被册立储君,她是无所不用其极,我们不但得罪了齐妃,还得罪了大学士孙家金与愕尔泰,这些人都暗中支持三阿哥弘时取代宝亲王,而我在年羹尧死后,正巧与岳钟琪取而代之,彻底控制了青海前线的兵权,朝廷里许多的亲贵皇亲,都对我们十分嫉妒,现在我们又被小人传播了谣言,所以我们能活的唯一法子,就是在打赢准格尔后,迅速凯旋回京,把这大将军的帅印与着兵权,立刻交还给皇上!”弘毓眉目如画,对马瞻超意味深长地说道。
“大哥,你所言甚善,我们只有交还兵权,才可以避免做年羹尧的第二!”马瞻超向弘毓拱手道。
“香玉,年羹尧倒了,年贵妃薨了,你在皇宫没有靠山,现在是不是被欺负,被人迫害造谣?你一定要顽强地在皇宫活着,我回京后,会暗暗守护你的!”马瞻超走后,思绪万千,心潮起伏的弘毓,忽然想起了那个昔日在金陵的纸鸢风筝,他出了大帐,手中小心翼翼地拿着那纸鸢风筝,悲伤地眺望着这似乎没有星星的夜空。
“林颦儿,我弘毓现在再这样温柔地小声呼唤你,因为你在我眼前的浮现,才给本来生命凄凉的我,一点人间的温暖,我弘毓谢谢你,用你那清高的玲珑剔透心,忽然润物细无声地走进我这原来无情又冷酷的生命,是你带给了我唯一的爱,唯一的温暖,颦儿,明日,我就要率兵与准格尔的反贼丹津在草原最后决战,在重新地踏上征程之前,我会暗暗在这个清冷凄凉,春寒料峭的夜,为你祈祷,愿你平安,愿你快乐的粲然一笑!”这个夜,好像十分的悲壮,弘毓一个人茕茕孑立,站在大帐之外,眺望着这春寒料峭的夜,看着这月冷风清的草原,柔肠百结,对香玉牵肠挂肚。
终于,草原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