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齐太妃与霁太嫔忘了,只有太妃才熟悉先帝的牌位与祭品,嫔妾暗查,发现这苏绣虽然是延禧宫的,但是却有寿康宫檀香的味道,凶手因为自以为是,在栽赃海贵人时没有料到海贵人在延禧宫用的是西洋的郁金香,这苏绣里都是檀香味道,所以嫔妾已经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凶手齐太嫔与霁太嫔暗中把巫蛊人偶藏在先帝牌位前的祭品里,嫁祸栽赃海贵人!”纯妃苏云为了救自己的好姐妹,这次终于一脸的无惧无畏,为海贵人香玉鸣冤叫屈道。
高贵妃虽然骄横,但是她却被纯妃苏云为海贵人辩解的一番义正辞严反击得呆若木鸡,凤目瞪着苏云,竟然半晌哑口无言。
“纯妃主儿,你为海贵人鸣冤,确实全都言之有理,但是你有人证物证吗?”嘉嫔锦瑟见苏云大义凛然又酣畅淋漓,就故意对苏云询问道。
“皇太后驾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在莺儿与喜贵的搀扶下,落落大方,仪态端庄地步到了高贵妃嘉嫔与慎嫔海贵人纯妃安太嫔的面前。
“臣妾给皇额娘请安!”高贵妃原来一脸的骄横跋扈,一手遮天,现在见皇太后来了,那卑劣恶毒的嘴才终于软了下来,站起来与嘉嫔慎嫔等人向皇太后恭恭敬敬地欠身道。
“高贵妃,这一次亏齐太妃与霁太嫔暗中出手,这才把她们几年前在哀家背后策划的阴谋诡计全都赤裸裸地暴露出来,果然,昔日先帝时陷害本宫的人,不是安嫔,而是齐太妃,这次,齐太妃竟然用了与昔日同样的鬼蜮手法,故意栽赃嫁祸,害昔日哀家怀疑安太嫔,这群蛇蝎心肠的龌蹉小人,真是该千刀万剐,哀家已经下懿旨,永远圈禁齐太妃与霁太嫔,这件事就完了吧!”皇太后步到高贵妃的面前,见高贵妃紧张得云鬓上那珊瑚双喜流苏不断地摇曳,忽然粲然一笑,对高贵妃斥责道。
高贵妃吓得毛骨悚然,浑身颤抖,只好叩首。
“且慢,皇太后,嫔妾还有事禀告!”这时,高贵妃身边的慎嫔,突然跳了出来,向皇太后欠身道。
“慎嫔,你有什么大事?”皇太后一脸轻蔑地瞥着慎嫔琥珀道。
“启禀皇太后,这海贵人在后宫沽名钓誉,干预朝政,虽然这次奉先殿的事不是海贵人做的,但是海贵人因为被贵妃娘娘斥责,暗中对皇后与贵妃娘娘等主子怀恨在心,常常在延禧宫侮辱诋毁两位主子,而且,现在后宫有人到处传说,说海贵人的才华全部是欺世盗名徒有虚名,她写的文章全部偷盗人家的!”慎嫔对着海贵人香玉,眼睛瞪得通红,绘声绘色地诽谤香玉道。
“慎嫔,你这厮都是血口喷人,海贵人原就才华横溢又学识渊博,皇上都对海贵人心悦诚服,你散布谣言,编造一些血口喷人的谣言,公然丑化诬陷海贵人,你真是恬不知耻!”纯妃与安太嫔都被慎嫔的诽谤与羞辱诬告激得怒气填膺,悲愤交加,指着慎嫔目光如炬地叱骂道。
“皇额娘,这海贵人既然在后宫这么的被人告状,嫔妾认为一定是海贵人在后宫得罪了人,因为她的人缘不好,所以成了后宫的众矢之的,嫔妾冥思苦想,不如就罚海贵人在延禧宫禁足一个月。”高贵妃见纯妃与安太嫔都怒火万丈,她眼睛一转,索性劝慰皇太后道。
“慎嫔,你故意诬告海贵人,与海贵人一同禁足!”皇太后沉吟片刻,竟然答应了高贵妃的禀告。
再说出了钟粹宫后,还心有余悸的海贵人香玉对着苏云与安宛静才长吁了一口气,抿嘴笑道“安姐姐,苏姐姐,今日若不是你们把此案查得水落石出,并及时赶来钟粹宫,妹妹恐怕就真要山穷水尽,死到临头了,所以我们这人生只要情义在,喝水也心醉!”
“你这个傻丫头,好,既然你要请我与安姐姐喝水,我们就都到你的延禧宫去!”苏云笑靥灿烂,不由得出手轻轻地捏了捏海贵人香玉的小鼻子。
再说钟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