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他为了名声好处不救天景,难道我就能看着自己的徒弟死了不成?没有玉芙蓉我一样能解了墨蛊之毒,玉老儿你不信吗?”
“信,信,仙子的手段,小老儿我哪敢不信呢。既然那贺云阳已经对令高徒死心塌地了,仙子你还忧虑什么?”
“情爱之事又不是一人的独角戏,贺云阳对天景再好,那丫头心中的死结打不开也是枉然。也不知贺云阳有没有耐心,等她,帮她把心里的死结打开!”
翊雪长叹一声,起身告辞,“玉老儿,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忙。唉,还是你聪明,一辈子也不收徒弟。收徒弟当真是吃力不讨好,你看我,不但要给徒弟教本事,还得给徒弟觅姻缘,而且还不能让我那傻徒弟知道,想想我真是亏大了。”
天景当然不会知道这次莫名其妙的入山是一场没有恶意的阴谋,她也不会知道师傅为了能让她和贺云阳一起入山,付出了四颗饕梦蝗之泪来打点玉寒山神,那老头才十分不情愿地同意了这组当时看来荒唐,最后成绩却是最好的搭档。
马车走得缓慢,起码天景觉得它走得太慢了,因为已经离开乾镜湖好几个时辰了,她好像还没走出贺云阳的箫音,那些音符在她脑海里跳来跳去不肯安生。她没有睡意,却像是陷在一个醒不了的梦里,梦里贺云阳对她微笑,他问,“天景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喜欢他吗?她不知道!
乾镜湖旁的营盘已经撤走了大半,齐朝的豪华营地就更加显得乍眼。由于齐朝太子莫名遭遇马蜂攻击,中了不轻的蜂毒,因而还要再休养几天才能启程。
那几天,贺云阳仍然每晚都去乾镜湖边,有时吹箫,有时静坐,时不时望一眼来路,虽然明知他等待的人已经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