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也要拿出些诚意来。贺云祥你必须见,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清和犹疑了一下,“天景,那个贺云祥不会是和贺云阳长得一样或者很像吧?要是那样就算了。我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对那种绝代风华的人物高攀不起。”
“不是,”天景连忙摇头,“姐姐你放心好了,贺云祥的相貌挺正常的。我想撮合你们,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很像,很般配。你们都是在苦难中不绝望,在富贵里不张狂的人,都很聪明,但甘于平淡。真的,你们是很像的人,在一起肯定美满。”
“美不美满不敢想,就先见一见吧!”清和躺下,闭着眼睛道,“你这丫头好生奇怪,不让我出家,倒非要让我出嫁。”
天景也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出家就万念皆空了。我也不要你过那样清苦的日子。还是出嫁好,姐姐你放心,你要是嫁给了贺云祥,他绝对不敢欺负你的,我会跟贺云阳说好,让他看紧他弟弟,绝对不许贺云祥欺负你!”
清和翻过身不理她,“你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朝。”
在另一边,贺云阳正在跟弟弟说要派他出使大渊,贺云祥疑惑道,“让我去大渊,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贺云阳想起天景的话,就拿过来说了一遍,“就是想着你自小就在轮椅上坐着,哪儿也没去过,现在身体好了,应该各处走走玩玩。”
“哥,你真是想得周到。”老实孩子感动了,但想了想又道,“可是嫂子又没有和我年纪相仿的兄弟,我到了大渊,谁接待我呢?嫂子又不能显出认识我,就只让我和那些老臣说话吗?那才闷呢……”
贺云阳呆住了,他突然明白了那个丫头的贼心!她的清和姐姐可是还没出嫁呢,她敢情是要把他唯一的弟弟拐到大渊去做驸马呀!
“哥,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贺云阳回过神来,看弟弟正在关切望着他,苦笑了一下,“我没事,你去准备吧!”
女皇陛下邀请齐朝皇太弟来访的消息,其实让臣子们挺疑惑,大渊齐朝的确是关系良好的盟友,但现在的关系似乎已突破了良好,进展到了亲密的地步。
亲密就亲密吧,和齐朝那样一个军力强悍的国家为邻,关系好一些总不会有错。臣子们喏喏领命,自去安排迎接贵宾的事宜。
半月后,贺云祥来了。
凌尧帝动用了全副国仗的一半来迎接他,当晚在景璃殿设国宴为他接风。
国宴上,贺云祥果然没发现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而御座上的嫂子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他暗叹一声,不认识他的人,他也懒得去认识;认识他的人,却还要装作不认识。这次大渊之旅,想必是十分无聊的。
贺云祥被安排在了露祥阁下榻,对这点安排他倒是非常欢喜,听哥哥说起过,当年他出访大渊时,就是住在露祥阁的,嫂子显然记着,特地这样安排的。
住露祥阁固然好,但接下来的几天果然十分无聊,整天就是几位官员和他应酬,内容也无非就是饮宴闲谈,欣赏歌舞,贺云祥打起精神应和着。自从那次国宴后,嫂子就再没露过面,在这里,她是唯一能和自己真正有话说的人,如今也不见影子,这样乏味的日子还要再过二十多天,想想就头痛。
又过了三天,这日清早,一个内侍过来传话,说皇上为殿下准备了家宴,今晚请殿下到毓秀斋赴宴。
贺云祥自然得答是应好。在来人走后再自己琢磨。既然是家宴,那就是没有臣子作陪了,可是听哥哥说,嫂子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呀,难道是她自己请他吃饭吗?她是他嫂子,一家人嘛,一起吃饭也合情合理,问题是她和哥哥的感情自然是绝对保密的,大渊的臣子们肯定都不知道,他去赴这家宴,之后可别传出什么闲话来,对嫂子的名声可不好!
就为这件事,贺云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