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会有下一波,倒不如安安静静地被训斥一顿,倒也就过去了。
见他站着不说话,薄文疆虽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这么多人在场,他也没有再揪住这件事不放,只哼了声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吧。”
“是。”薄瑾修规矩的应了一声,在一旁坐了下来。
不过他没坐在薄文疆指的方向,因为那个位置的旁边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薄瑾修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只往旁边又挪了两个空位才坐下。
他这动作顺畅的好似不经意间做出来的,却看得包括薄文疆在场的所有人都微微变了脸色。
薄立山看着这个小自己二十多岁,都能当自己儿子的弟弟,眼中嫉妒和恨意重重加叠,冷着脸没说话。
明明他才是那个薄家的长子,可自从二十九年薄文疆将薄瑾修抱回家,他的地位就变了。
这个只比自己儿子薄书远大一岁的“弟弟”一到家里,就受到了薄文疆所有的关注。
不管是薄立山一家,还是他妹妹薄立夏一家,甚至整个薄氏集团,在薄文疆眼里也不如一个薄瑾修重要。
这么多年来,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远远比不过薄瑾修。
不止他,他的儿子薄书远也总是被薄瑾修这个“小叔”事事压了一头。
如今薄氏更是以薄瑾修为首,他们这些正统的薄家人,倒是沦落到了只能分一杯羹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