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必躲着，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顾篱落应道。

——

夜色的笼罩下，许多见不得光的人和事都在蠢蠢欲动，想要趁着不见日头的时候，做一些利己的事情，做一些肮脏的交易。

酒店，郑华紧张地站在门口，紧张到不停地搓着双手。

“叮咚”他按了门铃。

他站得近，可以隐约听见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在靠近房门。

“吱~”酒店房门被从内打开，露出裹着酒红色睡裙的商雨。

商雨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冷淡，只是上下扫了眼郑华，就冷声道“进来吧。”

“哎，好，我……我换鞋。”心仪的女神面前，郑华连说话都是结巴的，一点都没有平日里怼人的那种豪气。

换鞋的时候，因为他一直盯着商雨在看，还不小心绊了一跤，要不是他手快扶住了旁边的衣柜，进门之后的第一个亲吻就得奉献给地板了。

商雨看见他那笨拙的样子，唇角咧开一抹讽笑。

她丝毫不掩饰她对郑华的鄙夷和不在乎。

同样，郑华也不在乎她喜不喜欢自己。

或者说，她越傲慢，郑华越痴迷她。

这就是人类的本性——贱。

商雨拿着醒酒器在醒酒，也没有回头看郑华。

郑华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呼吸逐渐加重，慢慢走近，然后猛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商雨，小雨……”

郑华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鼻孔喷出的热气让商雨皱了下眉头，推开他道“先去洗澡，我可不喜欢和不干净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