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要好那么些许。
堂上坐着的人,看于俭引着个生面孔走进来心中很是疑惑。怀宁侯示意他们坐下,眼前的果盘林林总总,女使敬上的茶揭开茶盖清香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于大人,这位是?”怀宁侯问。
鲁维从凳椅上站起来向怀宁侯鞠了个躬“侯爷,下官是鲁维,在仙游任职。”
怀宁侯打量了他一眼“坐下,坐下,于俭的朋友就是本侯的朋友,你自己随意一点。”
闲聊过后,晚霞挥洒下来,铺在一座座院门前。金色的砖瓦交错在一起,与灯火共生。
盛宴开始了。
小蕾带着于承慢步行走在石子小路上,惬意的晚风不急不躁。红叶跟在他们身后。这一幕也许似曾相识,但它却只是将时间定格在这儿罢了。
“蕾儿,你抄写的经文给侯爷了嘛?”于承问。
自从那晚于承进入她的闺房以后,每到夜幕时分小蕾心里便像虫儿爬一样的思念于承,思念的很呢。
小蕾小脸一红弱弱地说“给了,早就给了。”
于承连忙将红叶手中的袍子拿过披在小蕾的身上“蕾儿你是不是又着凉了?”
红叶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于家的傻公子,我家姑娘是害羞呢。”
小蕾白了她一眼“我承哥哥是举世无双的才子,不许你说她笨。”
“好~姑娘不许红叶说红叶不说就是了。”
不经意间于承他们已经来到了院前,绕着后院走了一圈又走了回来,想来也是肚子饿了。
于瑞远远地瞧见他们,朝他们挥了挥手,于承坐在旁边的空位上,小蕾和于瑞行了个礼便走开了。
“爹爹方才还在寻你不见,还以为你找不着路了呢。”
“方才彭家妹妹找我有事,所以……”
于瑞坏笑到“哥哥都懂,弟弟是有福之人自己要好生把握。”
于承无言。
于瑞接着说“只是我们家是被朝廷贬下来的,而怀宁候府家可是世代都蒙受皇恩的贵胄,恐怕~不要落得和哥哥一样便行,我也不是说丧气话,你自己斟酌。”
于承点了点脑袋“哥哥说得在理。”
酒过三巡,人慢慢散去,夜也深了起来,于俭端着酒杯向怀宁侯走去。
“侯爷,下官敬您一杯。”
“你别整这套虚的,有什么事赶紧说来,我还不知道你,平时不喝酒的人今个喝起酒来了。”
于俭放下手中的杯子慢慢说道“不知道侯爷可否听说前几日我在泉州城内大张旗鼓的搜捕两个贼人。”
“你搞那么大动静别说我了,就怕这泉州城的人都知晓了。”
于俭接着说到“那侯爷可曾知晓汴京的陈安卿?”
“这就没听说过了。”
“他是朝廷的御史大夫,家中走水被大火烧死了。留下两个女儿于某把她们接到府上来住了,侯爷之前见过的不知还有没有印象,汴京有人来寻她们那两厮就是从汴京来的。”于俭说完这段话静静地看着怀宁侯的反应。
“若是汴京城中有这般本事的人……”怀宁侯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又开口说到“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查一查这个案子,只是恐怕很难,不过我儿树锦不久便要回京,可以让他打听打听。”
于承端起放下的酒杯“侯爷我敬您。”
“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如果查到最后是天家我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侯爷肯摊这趟浑水于某已经感激不尽,怎敢多求。”
怀宁侯好奇的盯着于俭看忍不住冒出一句“这过世的陈大人与你有和关系?”
“于某初到汴京赴考时遭了贼人,银两全都被抢了,身无分文的我只好在桥洞下住了两日险些饿死街头,还好遇到了陈安卿他将我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