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诡计,他一定要重新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余有义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的火便更大了,但为了不让覃伟安看出来好笑话自己,他深深地呼了口气克制下情怀后笑道“你喜欢就拿去好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家里有的是银子,在开一间就行了,大家认得是我这个人,又不是那间铺子。”
虽然他嘴上是这么说,但他对于覃伟安的不满早就在心中爆发了。
对于覃家他也是讨厌致极,不说这几十年来他们的恩怨,单凭覃伟安这个人就让他十分厌恶。
押着于承他们一行人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一旁的百姓们都纷纷投来了诧异的眼光,他们是对余有义的回来感到惊奇。
当初余有义可是灰头土脸的离去,现在也是灰头土脸的回来,这不禁让人十分惋惜,他们余家从前可没有这么窝囊,自从到了余有义这一辈后,他们便越来越不如从前了。
走到一颗遮天的树下,覃伟安看着他们笑道“你们都随便坐吧,虽然我和余有义之前有些过节,但和你们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是个明白人,也不会为难你们。”
在他说完以后,那些人便朝着四周分散开去,围成了一个圈将众人牢牢地困在了里头。
于承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你也不是一个恶人,若是你能给迷途知返,不要再做错事,那么本官还是可以考虑不为难你。”
覃伟安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他其实知道于承的来头肯定不小,而于承的话也不是在哄骗他,但他就是要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于承见他不语便又说道“本官也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能给在镇上的大门就把我们围堵了起来,但只要在大宋的土地上,你就动不了我。”
覃伟安笑道“不瞒大人,草民确实是有些手段,但至于是什么,如果大人想知道的话,草民可以慢慢讲给大人听,只是眼下还得麻烦大人替草民去办一件事,若是此事办成了,草民便将那个破铁匠铺还给余有义。”
温致书一听哪里受得了这气,他大声吼道“大胆,你知道自己在和谁讲话吗?还敢让我家大人替你去办事,只有官家才能吩咐我家大人去办事,你算个什么,就敢使唤我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