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吻了下她的耳垂:“真的不想?”
他嗓音低沉而有磁性,语气里则满是柔情。
凌影想说不,但身体比她更诚实地做出了回答。
她环住他的脖子,微抬起上身,主动吻了他的唇……
与其说是身体的渴望,到不如说,是想给纷乱的心绪找个发泄的出口。
这一晚,阿飞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沉着,好像生怕把她弄坏。
只偶尔失控,但会主,喘着粗气问她,这样可以么?不舒服了要说话。
凌影点点头,然后紧紧抱住他的腰,把自己整个交给他。
这感觉,就像第一次跟他在一起时。
她像一株无根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一点点依靠,不愿松手,也不想再思考什么,只想跟着他一。
夜色越发浓郁,月光化成了一池温柔的春水,漫上了床,淹没了阿飞起伏的肩背,和凌影细碎的嘤咛。
在那之间,凌影终于释放了心中郁闷。
两人尽情尽兴这一番之后,凌影总算睡了个好觉。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凌影没有吃东西,直接空腹去医院。
阿飞也什么都没吃,陪着她一起挨饿。
临出门时,还帮她加了条羊绒披肩,怕她手术后着凉。
凌影裹紧披肩,默默上了车。
到了医院后,凌影先做了些常规检查,就排上了手术。
凌影进到准备室内,阿飞则留在外面等候区等她。
护士让她把下衣脱去,换上手术服,在准备室等待。
这天做手术的人很多,凌影来的很早了,但前面依然排了好几位。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木讷的表情,彼此之间并不交流,只有人偶尔问护士一句,还有多久轮到自己。
等待室内透着一种对生命的冷漠,但这层冷漠之下,究竟是什么心情,痛苦或不堪,无奈或委屈,种种种种,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