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断断续续的发烧,烧了两天,硬是被季楚寒圈在家里躺了两天。季楚寒这两日随时待命,“衣不解带”的照顾简秋。好不容得来的假期,就这样的流逝。
简秋睡了一下午,晕晕乎乎的,肚子也饿的咕咕叫。房间的门没有关,厨房传来的香味直逼简秋的味蕾。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季楚寒应该是在熬鸡汤。
简秋没有听到季楚寒的动静,就起床穿鞋,去找季楚寒。
或许是连天的值班再加上这几日照顾简秋,季楚寒一直没有休息好。这会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捧着一本专业书。
简秋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把书放在桌子上。在季楚寒身旁蹲下,欣赏季楚寒的睡颜。
季楚寒睡着的时候,不像醒着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没有生气时的杀伤力,显得格外的乖巧。
有些长的头发,柔顺的爬在头顶,还有几屡调皮的爬上季楚寒的额头。季楚寒的眉毛很浓密,但却长的很规整,没有一丝杂乱的眉毛。这双紧闭的眼睛,睁开看着简秋的时候,总是含着深情。他的鼻梁很高挺。季楚寒的唇很薄,但却很性感。
这里几天窝在家里,估计没有刮胡子。下巴已经冒出胡须,应该很扎手。季楚寒的脖子细而长,上面的喉结微微动了下。
简秋没忍住,伸出手指轻轻的碰了下那个属于男性的特征。
季楚寒的喉结随之动了动,简秋觉得甚是有趣,又伸出指头摸了下。
简秋还没来得及摸第三下,手已经被喉结的主任握住。季楚寒睁开眼看着简秋,眼睛里面还是睡意。
“那个,你醒了。”简秋抽了下手指没抽出来。
季楚寒眼底的睡意逐渐消息,随后眼神变的越来越暗。简秋心道不妙,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季楚寒扯着胳膊翻身压在沙发上。
“喉结摸着舒服吗?”季楚寒笑着问。
简秋偷摸别人还被抓包,不知道怎么回话,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
“老婆,没人告诉你男人的喉结不能乱摸的吗?”季楚寒声音暗沉,手指暧昧的整理着简秋的头发。
“为什么?”简秋问的心里发虚。
“因为”季楚寒话没有说完,已经堵上了简秋的红唇。
小火上喂着的鸡汤发出咕噜咕噜的,鸡汤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次知道了吗?”季楚寒抵着简秋的额头气息有些紊乱。
“季楚寒,我感冒了。小心传染给你。”两个人气息交缠,简秋小声的嘀咕。
“传染就传染吧。”季楚寒又重新低下头。
客厅某个角落温度越来越高,大有向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而这时简秋的肚子确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一声季楚寒可以忽略,两声三声季楚寒再忽略就有点虐待病人的嫌疑。
季楚寒把脸埋在简秋的肩窝,平复自己。
“我是真的饿了。”季楚寒身上烫的厉害,仿佛高烧一般。简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我知道。”季楚寒声音黯哑“再等一会,让我缓会。”
简秋的桃花眼睁的圆乎乎的,滴溜溜的望着天花板,不敢动弹。
鸡汤熬了几个小时,已经到火候。季楚寒关了火,舀出一小碗汤,又取下个鸡腿,把肉剔好,端到餐桌上。
“先吃着垫垫肚子。你现在需要吃的清淡些,我去给你下碗鸡汤面。”季楚寒道。
鸡汤很醇厚,只放了一点点的盐,并没有覆盖鸡汤原有的味道。肉炖的很软烂,入口即化。
季楚寒炖着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简起已经把鸡汤喝完,鸡腿肉吃光了。
他把面放到简秋面前,坏笑道“老婆,是真的饿了。”
简秋接过面,不接话,很小的一碗面。简秋撇了撇嘴,季楚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