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古中国文化痴迷的外国佬了。
闲话不多说,说多了难免有凑字数之嫌,我们俩是来找人的,所以虽然我有在遍地假货之中发现两个璞玉的冲动,还是没有去逛这个号称最大的旧货交易市场,过了外围,我跟着朱开华走进一个铺子。
这个铺子倒是装修的古色古香,名字起的也雅致,鉴宝轩。 只冲这名字,就把大哥给我起的那个赵家古董行甩出去几条大街,跟人家一比,哥们儿那店名儿完全就是一土鳖。
走进去一看,里面的东西不多,但是摆的都很整齐,整个店面虽然不大,布置的却是相当的得体,我一看就看到了店子里放的一个青铜鼎,一下就好奇了,就问老朱道乖乖,你说这玩意儿是真的不? 倒卖青铜器,抓到可是掉头的。
朱开华瞪了我一眼,也没有吱声, 我们就站在店里,不一会儿就走出一个穿长袍,带了一个椭圆无框眼镜的黑瘦中年人,上来招呼我们俩道两位爷,是自己看,还是我给介绍?小店里的东西,都是货真价实的。
我以前就是做这行的,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更不会去跟他争,就算我看出哪个玩意儿是假的,也说不得,坏人家买卖是大忌,我看朱开华不说话,我道我不买,只卖,你们掌柜的呢?
那个带眼镜的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警惕的道小店里的东西,都正规的渠道,这里不收,两位爷要不到别处去看看?
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请我们俩出去。
我一琢磨,看来这在皇城脚下做生意还真得小心翼翼的,可是这场面我见多了,他请我们出去,并不是不要,而是谨慎。
我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道真不要?小爷这东西要放出去,绝对抢破脑袋你信不信?
说完,我对他故作意味深长的一笑,拍了拍背包,道带泥的。
这句就是行里的黑话,意思就是刚从斗里挖出来,泥巴都没洗干净呢,这也是变相的提醒他,我们是正经的想卖东西,不是条子。
果不其然,我一说完,这个黑瘦中年人马上换上一幅笑脸,问道敢情两位一是行家里手? 怎么称呼两位?
我就道我叫赵三,这位叫王四,别的不说,赶了几天路了,怎么着,到老哥儿这,连个茶水都不管?
他歉意一笑,一摆手,又是一个摆手的手势,只不过这次,是请我们俩进里屋,这里面又是自成一个小天地,我们刚一坐下,就有穿着旗袍的小妹来给我们倒茶,那个小妹长发披肩,穿着快开到大腿根的旗袍,两条雪白的大腿,好悬没把我眼珠子给晃下来。
妈的,差距啊!回头我的铺子里也得请这么个妹子,不对,要请一群,穿黑丝的,旗袍的,制服的,比基尼的!
可能是哥们儿长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就那两条大腿就把我晃的眼花,朱开华咳嗽了一声把我惊醒,我一看,黑瘦中年人,跟倒茶的小妹,都看傻逼似的看着我。
我讪讪的咳嗽了一声,沉声道这位兄台,把你们掌柜的请出来吧?
说起这个,还真有意思,在老北京这边,还保留着满清时候的传统,老板不叫老板,叫掌柜的,先生不叫先生,称爷,甚至外面很多饭店都还存在店小二,还有老北京传统似的吆喝,甚至我还曾看到一个段子,说的就是在老北京传统店里吃板鸭的故事。
话说张三李四来到一家烤鸭店里吃烤鸭,进门小二就吆喝道两位爷,楼上还是楼下?大堂还是单间?
两个人就坐了大堂,点了个烤鸭。小二就吆喝道好叻,四号桌客人点了烤鸭一只。
两个人看着这小二的形式,还感觉蛮有意思,等烤鸭上来,两人吃完,喊小二结账,四十九块八,张三就对小二道两毛钱不用找了。
谁知道小二一吆喝,道好叻,四号桌两位爷打赏小费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