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略一个问题,她与仓库相隔一条马路,知道的未必比那些小商贩少。
老板娘没有半点防备,脱口而出道:“当然有,你知道这仓库的老板是谁嘛?是丁闯!那是咱们市里有名的大哥,市里的赵山青与他称兄道弟,据说原来的大佬袁爷是他干爹,如果你动他,就是与全市大哥为敌!”
自己名声这么大么?
再者,只是叫袁爷的女儿赵玲玲一声姐,与袁爷毛线关系没有。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也就没有拆穿。
皱眉道:“我知道丁闯,可丁闯是丁闯,孙老板是孙老板,丁闯未必能为他出头。”
“你傻啊,自己的小弟被人打了,当大哥的能不出面?”老板娘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道:“还有,这个孙老板的背景也不简单,他有个姐姐,叫孙梅,那是与丁闯第一批创业的人,现在还是厂长,偶尔来这里的运输队长,就是他姐夫!”
“嗡。”
丁闯感觉像是被雷劈中一样,万万没想到会在无意之间发现这个问题,孙老板是孙梅的弟弟,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道说,这一切的背后是孙梅?
有可能,非常有可能,孙梅在生产环节还好点,张武德可是直接接触孙老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的问题?
可这两天以来,孙梅和张武德没有表现出半点心虚和忏悔,难道说,他们已经到了为了钱,可以无惧自己的地步?
“怎么了?害怕了?”老板娘见丁闯状态不对,宽慰道:“所以说啊,动他是牵一发动全身,弟弟,你年纪还小,千万别做傻事,让自己悔恨终身,咱们得承认有些人确实得罪不起。”
说的倒是苦口婆心,也是实话。
丁闯勉强稳定住动荡的神经,挤出一抹笑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很简单,姓孙的觊觎你姐的美色呗。”老板娘晃了晃头发:“咱不敢说倾国倾城,可在当年也是有一号的美人,喜欢我的排成长队,姓孙的经常过来坐,还要趁机占便宜,每次我拿起剪刀就把他吓的屁滚尿流,可这个人属癞蛤蟆的,还经常三天两头来逗我。”
丁闯想了想,确实有可能,看仓库确实很无聊,而老板娘又是一个人在店里,他过来挑逗很容易理解,而男人在“发情”的时候,是最容易嘴上没把门,把一切底牌都交代。
孙梅是嫁到小湾村,印象中,确实没见过孙梅的亲人,也与常年在外读书,不经常回家有关系,更何况,孙梅的弟弟一年也来不了几次。
“那完了。”
丁闯做出满脸苦涩,摇摇头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什么都干不了。”
“能干啊!”
老板娘眼前一亮,眉毛一挑道:“弟弟,我可以把卷帘门关上,咱们去里面谈谈,你就报复他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被你得到,是最大的报复,咱么给他戴帽子,绿色的。”
丁闯有种想跑的冲动,怪不得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坐地吸土……原来都是经验之谈。
也不对,吴女王就很矜持,经常告诉说:就这一次!
不能走,虽说已经无限确定是孙梅,但还需要坐实,至少不能只听她一个人的证词。
见她泛着光的目光,暴击道:“姐,你是不是经常与孙老板关上卷帘门谈谈?听你说的,他好像很厉害,姐姐是厂长,还是丁闯身边的人,应该很有钱,完全符合你的标准。”
果然。
老板娘的脸色沉下来,虽说有不快,但没直接开骂:“我跟他谈个屁,你也不看看他长的什么熊样,能跟你比嘛?他别说给我四百,就是四千四万都不行,我也是有原则的。”
抱起手臂又道:“再者说,他有个屁钱,整天偷偷卖酒,实际上到他腰包的很少,就一点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