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姐,那个人是…….是你前男友?”
“你猜?”许晴心情很好,开了句玩笑,眼前时不时闪过丁闯在窗台吸烟的画面,脸上又泛起阵阵笑容。
“应该是,可我不明白,为什么看到前男友笑?”周天又絮絮叨叨道:“可如果不是前男友,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联系你,你也没联系过他,否则不可能不知道他住在那里。”
许晴已经习惯他的嘴碎,懒得回应。
周天见她不回应,不再说这个话题,又问道:“晴姐,我们这次来是不是也要开网吧?要把六合市都霸占?成为连锁大品牌?”
许晴简洁回道:“不开网吧,开夜场!”
“啊?”
周天身体一颤,一脚急刹车停下,险些把自己从挡风玻璃飞出去,惊愕道:“开夜场?”
在思维中,夜场都是“大老板”开的,虽说晴姐在自己老家已经是一股“饿势力”但也仅局限于网吧、和小混混级别,开夜场?天方夜谭!
许晴也被撞的不轻,咬牙道:“开车!”
与此同时。
丁闯躺在床上。
把这个房间的记忆全部翻篇,也把酒厂现在的处境重新分析一遍,其中有两个悖论。
一是,齐多海没有与他们联合,也就是说市场并没有铺开,他们目前还要依托小湾村的销售渠道进行销售,所以,他们应该不敢摊牌,也就是不敢涨价,结果却是,涨价了!
二是,他们涨价意味着摊牌,而摊牌必定是几个人商量之后的结果,他们在昨天就应该知道,自己发现问题,可为什么明里暗里还在让自己抓紧建设新厂?他们既然已经发现,就知道自己不是傻子,为什么还敢像是对待傻子一样对待自己?
除了这两点悖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数据,涨价是十块,也就是对郑青树提及的价格。
他们为什么要选用这个价格,而不是五块或者七块?
把这一切都结合起来,丁闯心中有个非常冒险的猜测……
“明天,回村,开始解决问题!”
丁闯又把心中猜测复盘一遍,缓缓闭上眼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丁闯继续沿用之前的套路,先乘坐出租车回到县里,再从县里回到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