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畅通无比。
可昨晚躺在床上,他又想到一件事,为什么从价格上暴露的是郑青树,而不是张凤英和孙梅?理论上而言,孙梅和张凤英有人员参与,他们参与的程度更深,他们的暴露会让自己更难做。
完全没有理由暴露郑青树!
还有,想到如何处理,正如之前在家里对郑青树所说,处理太严重不行,村里人可能因为一时情急而骂他们,时间长,一定是背后骂自己、骂老丁。
如果太轻也不行,会失去威严,更让后来者效仿,毕竟自己还要去海连“上学”不可能长时间在市内,一旦新厂建成出现蛀虫,损失就大了。
轻不行、重不行,尺度很难把握。
就在进退两难之时,他突然想到,为什么自己会有现在处境,相当于把自己逼到绝路,那么,这个绝路有没有可能是人为造成,故意把自己的路全部堵死?
想到这点,豁然开朗。
十块钱的价格,证明郑青树一定有问题,那么有没有可能,是郑青树故意把孙梅和张凤英都牵连进来,让自己动弹不得?
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局面是郑青树所做,那么就让他破局。
先是顺水推舟,按照他所想,把人开除,造成影响,然后再不承认,把矛盾转移到他身上,逼迫他在所有人面前说出问题。
如果说,自己主动说出问题,孙梅和张凤英会顾忌亲情,哀求自己,也让自己难做。
那么郑青树说出问题,他们会觉得孙超和姐姐丢人,主动去解决问题,加之之前被开除过,会有危机意识,再加之整个工厂的人都在盯着,会有心理压力,所以亲情一环,会被大幅度冲淡……
丁闯见他们都进来。
主动道:“事情现在还没有确定,首先做的是要确定,青树,刚刚外面人太多,很多话不方便说,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你到底还有什么证据?”
孙梅、张武德、张凤英都急的面红耳赤,他们仍然不敢相信。
完了!
我完了!
郑青树心中惊悚想着,可又必须充当炮灰:“我没有其他证据,但一切都是实情,如果等不到晚上,也可以现在就去市里仓库,每天晚上张凤英的姐姐会送酒,每天白天,会偷偷往出卖酒,只要看到孙超再卖,一目了然。”
不能多说,说的越多,证据最终都会指向自己。
“我同意!”
孙梅仍然第一个开口,颤抖道:“丁闯,咱们就去看看吧,孙超从小就老实,不可能干这种事。”
张武德也道:“正好一会儿有车去市里送酒,我们可以坐车去,也可以找村里的车,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张凤英咬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
“好!”
丁闯重重吸了口烟,起身道:“解决问题宜早不宜迟,现在就去,不用等送酒,让车把咱们送到县里,在县里坐出租去市里!”
郑青树眼前一亮,只要离开村子,自己就不会再处于危险之中,是大大的利好,届时即使丁闯摊牌,直接把问题指向自己,也未必会有生命危险。
“青树,我手机没电了,手机借用一下!”丁闯走到面前,缓缓伸手,要防止他把情况传递出去,虽然已经出卖孙超和张凤英的姐姐,但还存在通风报信的可能。
郑青树身体一颤,不得不把电话拿出来。
一行五人出门。
坐上运啤酒车的来到县里,又从县里坐车来到市内,当进入郊区时,接上站在路边等待的大高和小齐,也只有丁闯能把这两位网瘾少年从电脑前拉下来,他们的目的是监视郑青树,不能让他跑掉。
很快,来到仓库。
车停在马路对面,距离仓库大约二十米左右,能看见仓库,又不至于被仓库里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