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西丰!”
……
西丰医院。
丁闯、赵山青、阿彪、魏良生都在。
“许晴带人去银矿,而且还带了现金,如果不出意外,田忠文今晚会再来。”赵山青放下电话,凝重开口。
阿彪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心中想法很简单,来了……就干。
丁闯早就接到消息,在许晴接到林耀消息的一刻,就告诉他,只是一直没说而已。
“还……还来?”
魏良生身体不禁一颤,心跳开始加速,突然有些后悔被丁闯三言两语忽悠上贼船,可当时那种情况,谁都会认为他们是单纯报复田忠文,哪能想到背后还有林耀?
当然,林耀本人不至于怕成这样,而是作为六合市人,非常清楚,林耀的成长与陈南的爷爷有很大关系。
林耀能完全抵消陈南的影响,那么就剩下自己和丁闯,怎么与林耀斗?
紧张问道:“那我们要怎么样?难道还打?银矿工人两个月工资也就二百多万,如果田忠文能把工资发下去,没办法保证工人会不会参与,如果他们来,可不是在银矿门口那么简单,几百上千人混战是要出人命的,把医院所有病房清空也住不下,影响也压不住!”
他很慌,假如最开始没上贼船,今晚没去银矿把人心击溃,任凭他们你死我活,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的,现在倒好,还什么好处没见到,就深陷麻烦之中。
见没看说话。
又主动道:“丁总,这时候你得发话,想想对策啊,总不能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来,闹太大,我们都得完!”
赵山青皱了皱眉,吕先生还在这,逼问丁闯干什么?
忍不住道:“不用怕,银矿上那些工人不可能都来,最多二三百人,算上许晴的一百人,也才四百人,未必会输。”
从银矿到县城大约十五公里,走路要三个小时,一千多号工人走过来都亮了,光化日出现一千多人火拼?
田忠文是被气疯,不是傻子。
最大的可能是开车过来。
停车场大约十二台可以送人的运输车,每台车三十人是三百六十人……
“这是输赢的事嘛?”
魏良生更加崩溃,激动道:“是影响、影响!银矿山高皇帝远,看不见,管不及,可这里是县区,两侧还有住宅楼呢,打起来怎么办?被居民举报,咱们全都玩完,即使不死也得掉层皮!”
阿彪被他态度弄得烦躁,不快道:“田忠文都不怕,你怕什么?如果害怕赶紧走,今晚与你没半毛钱关系!”
最不愿意跟戴眼镜的文化人做事,瞻前顾后,太磨叽。
“我…….我如果走的了,还至于站到现在?”魏良生也很生气,同样不喜欢与这些大老粗一起共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已经出现,打起来一定会牵连到,能躲哪去?”
丁闯见隐隐有火药味儿。
及时道:“好了,不用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归有办法,吕斌,你说今晚怎么办?拿个主意,我们都听你的!”
魏良生气的咬牙切齿,吕斌就是你的傀儡,让他拿主意?
赵山青和阿彪闻言,同时看过去,一脸严肃,他们还深信吕斌的身份,尤其是今晚魏良生的出现,更加深信不疑。
“我……”
病床上的吕斌也很崩溃,我受伤了,只想睡觉,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莫慌,我自有安排!”
赵山青和阿彪重重点头,满脸虔诚。
魏良生气的快要爆炸,险些忍不住要揭穿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这时。
丁闯电话忽然响起。
田忠文。
接起来打开外放,就听电话那头咆哮道:“小瘪犊子,别跑,之前爷爷怎么给你磕的头,怎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