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最大程度平衡,给你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当他说完。
陈萍忍不住道:“还没达到那种程度,坐下说话吧。”
魏国庆笑道:“对,还不至于,先坐下,说起来这件事也是金阳有错在先,可以换个角度结果,咱们边吃边聊,服务员上菜。”
丁闯缓缓坐下,尴尬道:“秦先生,高先生,我不懂省城规矩,但明白一个道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若没有你们提携,不可能来到省城。”
“刚到这里,非但没能给你们添光增彩,反倒是先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是我不对,目光太狭隘,眼界太鄙陋,从今往后,我做事一定会多考虑整体,不会让你们难做,更不会随便招惹别人,抱歉。”
说完,微微鞠了个躬,像极了点头哈腰。
陈萍刚舒展的眉头又皱起,怎么给他吓成这样,有点不认识了。
魏国庆笑容也缓缓收紧,总觉得他说的哪里不对。
高建国反倒变的沉默,还在咀嚼这番话,也觉得有异样。
秦天朗面色一沉,直白问道:“你觉得没有做错?反倒是我们在小题大做?”
三人心里同时一惊。
没错,就是听出这种味道,他又是道歉、又是要找金飞认错,还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看似把态度压的很低,实则是在拐外抹角骂人。
在省城,谁不知道他是这个团体的人?在南山会内部,谁不知道他是这个小团体的人?
明明占据上风,最后还去给金飞认错,打的是这个小团体的脸。
陈萍也忍不住提醒道:“丁闯,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不要夹枪带棒。”
秦天朗本就是担心他太狂,要敲打他,如今又敢抗争,岂不是正中下怀?
更何况,在这个团体中,自己都不敢反抗秦天朗……
丁闯沉默片刻,掷地有声道:“秦先生,您作为要拽我走一段距离的人,说什么话,我听,有命令,我遵。”
“但是,您不能否认我一个即将进入南山会的成员,要为这个小团体做一些事情的态度!”
“我来到省城,是您从中运作,外人不清楚,金阳一定知道我是谁的人,他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不相信没有针对在坐各位的意图,金飞暗中默许,隔岸观火,那好,我就去找他低头,及时止损,不让各位继续承受流言蜚语。”
“找他,他也不理。”
“既然如此,大家就真刀真枪试一试。”
“各位把我从六合拉上来,让我一个在本身资产排不上号的小人物,进入本省最强势的商会,君以囯士待我,我必以囯士报之,只动金阳不行,把他打疼也不行,金飞如何隔岸观火,如何冷眼旁观,都必须付出相等代价!”
“刚才高先生说,如果金飞阻止入会,会让你们非常难做,那么我在此表态,若阻力太大,各位大可不必劳心费神,付出代价我认。”
“但针对金飞,绝不后
悔,因为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装逼过后,轻描淡写一句算了就结束。”
“他是谁,我不认识,在我这里,一点面子没有!”
话音落下。
包厢内出奇的安静,针落可闻。
魏国庆三人面面相觑,面色难看,被这番话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想敲打他,可人家只是单纯的想为你开疆扩土,根本不是狂妄,而是不容许别人对“拽他一手”的人造次。
他拼尽所有,甚至愿意放弃进入南山会。
而自己却只看到他狂妄,还想敲打。
想想脸红啊!
秦天朗脸色忽明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