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佝偻得几乎要与桌案平行,即便是站着的她,却还不及长情的腰身高。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努力地抬起头来看他,眼睛大睁,双唇颤抖,不可置信道“恩……恩人!” ------题外话------ 我觉得我好烧脑,烧脑,烧脑,脑干水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