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少关爱和陪伴，很少笑，他一笑，那男人眯起了眼睛啦，目光贪婪，语气却很温柔“喜欢就去看看。”

“可以吗？”他有些拘谨。

“当然可以。”那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听你妈妈说，你没上过学，我已经帮你申请了学校，也给你买了好几本书，我教你识字？毕竟，你都10岁了，学校里10岁的小孩都要读三四年级了，你什么都不懂，上学了也跟不上进度。”

“好……”

男孩有些激动，那男人拿了些学习的用品来，看上去，好像早就准备好了。

男孩翻了翻，看到上面已经有人写过，画过了，那男人解释“哦，之前我朋友的小孩在这边玩过。”

男孩正要说话，那男人将他抱在了腿上，男孩有些排斥，要推他，男人却抱得更紧，“别乱动，这样容易教一些。”

他的手在他的腰上摸来摸去，他愣了下，抬头看到那男人的眼神，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觉得有些恶心，那双手，渐渐的往下。

男孩很多事都不懂，但对于这些事，他却见过了很多次了。

以前，他母亲经常带男人回来，这样搂搂抱抱的事情，他见过无数次了，虽然不懂代表着什么含义，却明白接下来大概要发生什么，他脸色刷白，挣扎着要下来，但他力气太小，没有用，但那男人忽然松了手，男孩摔倒在地上，脑袋轰隆的撞在了地板上，眩晕感袭来，他痛得一动不敢动。

那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毫不怜惜的踹了一脚他的肚子，脸色阴冷“你还懂得挺多的啊，不会是有经验吧？也是，有个这样的妈，还长这副模样，怎么可能会没经验？”

他本来对男孩很满意的，但他这个，在这方面极度的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觉得自己被骗了，越想越气，用力的踢了好几脚，直到男孩痛得昏了过去，才停下来。

等他醒来，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小男孩被那男人踹得浑身发痛，试了很久之后，才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出去，几个人的谈话声，钻入了耳膜。

“金先生，我们怎么可能会骗你？那，那小子真的是从来没有——”

“还框我？”那金先生冷笑“没有过经验，他会我一碰他，他就明白我要干什么？”

那男人看金先生似乎真的很生气，瞪了小男孩母亲一眼“你怎么没跟我说，他以前——”

“没有，绝对没有。”女人忙说“我可以保证的，不然……不然你可以试一试——”

那男人也附和“对啊，试一试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男孩明白了什么，站着没再动。

一会后，他回头，看了眼书房的窗帘，他折返回去书房里，爬上窗户要离开，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轻轻的翻了翻柜子，在柜子里把那金先生的钱抓了一大把，才翻窗，离开了。

他离开了几分钟后，他母亲他们似乎才谈妥了，那金先生折返回来房间，却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人不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后，看了眼开了的窗户，明白了什么，气恼的给人打电话。

不一会儿，男孩的母亲他们就回来了，女人急得不行“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

“应该还在附近，他身上有伤，跑不远的，赶紧找。”那男人说。

那金先生却哼了一声“不用了，你们把钱退回来，这笔生意，我不做了。”

原本他很满意那个小孩的，结果却是个老成的，他最讨厌这样诡计多端的小孩了，他还是喜欢那些软绵绵的，懵懵懂懂，不懂反抗的小孩。

两天后，女人被赶了出来，回去了筒子楼里。

因为筒子楼，是女人父母的房子，这里，他们不用房租，也能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