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长安想着中午在哪里吃饭,是不是多喊几个人过来陪陪自己老师的时候,文烨的电话打了过来。
“让我和楚老师陪酒,我们有这么廉价么?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你找人给我们陪酒,给楚老师和洪姨接风洗尘。云刚矿业的老板贾云刚,靠,你怎么和这条鳄鱼勾搭上了。行,我看我老师怎么说。”
赵长安挂了电话,因为前面就是一个分岔口,要么去一纳米总部大楼或者复大,要么去钢厂小区,就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给楚跃良以选择的时间。
“老师,文烨的一个客户云刚矿业的老板要请他吃饭,这货说正好借花献佛给你接风,去不去?要是不去我就给覃有源,孙一阳他们打电话,覃有源是复大大四学生,在学校对我有过很多的帮助,他爷爷是覃地山,未婚妻许晓曼在洋山港物局工作,父亲是许光华。孙一阳我同班同学,父亲孙全海是苏远集团董事长。”
“赵长安,需要你介绍得这么仔细?”
楚有容听得别扭:“我爸没那么喜欢巴结权贵!”
“你别觉得别扭,在酒场上面就是这么回事儿,知己知彼才能游刃有余。”
“长安说得对,这酒桌上面的学问深着哩,事前不做好功课弄不清对方的底细,搞不好就要出洋相!文烨既然开了口,不去也不合适,何况他已经说了为我接风。云刚矿业,这个名字还真没听说过?”
楚跃良一般只关心国家宏观层面的大事和世界大事儿,对这个企业的名字非常陌生,没有一点的印象。
“比较低调的一家民营合资企业,主营铁铜金矿,还经营国际铁矿石贸易,贾云刚的个人资产不祥,估计有一二十个亿吧。”
“去吧,这几年咱们国家的钢铁企业飞速发展,铁矿石的价格一涨再涨,我正好和他唠唠嗑。你那两个同学太年轻,要是你和有容和他们聚会才玩得尽兴。”
“人家一个亿万富豪大老板,这么喜欢你一个县城的初中老师唠嗑?”
洪春霞白了老公一眼。
“嘿嘿,谁叫我有一个好学生。”
楚跃良说得一脸的骄傲。
坐在前边副驾驶位的楚有容,突然伸手掐赵长安的大腿;赵长安握住楚有容的小手,两个人顿时都给过电一样,都是浑身一哆嗦。
楚有容连忙放开赵长安的大腿,赵长安也连忙放开摸着楚有容的小手。
后面的洪春霞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这两人初中的时候打打闹闹的手摸手,也不知道摸了几百几千次了,这长大了摸一下反而就受不了了!
然而却逮着刚才没说完的话继续聊:“那长安,我回去就和吴区长说这个事儿,只要县里同意,我就展开了;你这边得给我配合,多找一些用工企业。”
“嘶~”
赵长安即使皮糙肉厚,也禁不住楚有容隔着薄薄的裤子,直逮着一点肉使劲的掐。
“蓉蓉你掐他干啥,皮痒了?”
这次洪春霞不愿意让女儿再掐赵长安了,怕赵长安害怕闺女胆小临阵退缩,被女儿给掐回去了。
赵长安有些犹豫,正好要过一个繁忙的路口,就装作专心开车,快速的思考。
他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楚有容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感觉头疼,直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刚才那么嘴快干啥?
“这是有利咱们彭州的好事儿,长安能支持就支持一下。这几年下岗职工实在太多了,我班里几个学生的书杂费还是我给垫的。而且要是做得好,还可以和山城光州这七县一市联合,苏南这么发达,到处都是工厂和机会。”
听到老师开口,赵长安没敢去看楚有容,接话说道:“而且务工只是第一步,这些人走出去了以后,手里有了一点钱,又开阔了视野,有人看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