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景岫却摇头不提这个话题,无论是她不希望有一个老男人进入她们母女的生活,还是接受不了除了她父亲之外的男人和她母亲有着那种夫妻关系,既然景岫不同意,赵长安也就从此以后没有再提。
赵长安走到石桥,几天没注意,沙泾溪对面的钢构件大楼又加了一层,主体框架完工到了五层。
而这边小钢构件楼三楼回廊连接的北钢构件桥上面的对岸连通走廊,也架设到了北桥顶端的一半路程,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和对面的钢构件大楼二楼连通。
赵长安可以想见的是,等到预计的元旦新大楼正式投入使用,那么这栋九层的大楼将会成为一座夜晚不熄灯的大楼,如同一支明亮的火炬,在上外的新校园区矗立。
赵长安他搞出钥匙,去开石桥茶座的金属栅栏推拉门,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钥匙,才突然想起来他把钥匙给陆缄默这小子了。
这时候文烨也不在这里,而在江城,茶座这边距离石桥那边的卧室显然有点远,赵长安估计也不容易喊醒陆缄默。
他望了望石桥茶座顶部的高度,接近五米的高度并不低,边上又没有什么可以踩着的高凳子,梯子。
不过这显然也难不住赵长安。
不久,他就来到了建了一半的钢构架桥北桥顶端的连通走廊上面。
这个连通钢板走廊的高度有八米,和南边三米远,五米高的石桥顶端药圃之间,是完全的虚空。
虚空下面是清澈的沙泾溪的河水。
望着近在咫尺的药圃,还有下面桥下亮着明亮的灯,照着的溪水,有很多的蚊虫绕着灯飞,一些贴着水面飞行的蛾子不时被跃出水面的鱼吃掉。
赵长安突然觉得要是跳过去,绝对很有挑战性,很有趣。
至于一不小心掉进溪水,这个在赵长安看来,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赵长安选了一个地方,别跳下去把文烨的药圃给踩了,选好了位置,他一个助跑,身体高高跃起,朝着下前方石桥顶端的药圃冲了下去。
“噗!”
双脚稳稳落在药圃间的一条青砖铺的小路上,又朝前冲了两步以抵消惯性。
这一刻,赵长安眼神睇秒间,心旷神怡。
每一个男人,不管是几岁还是七老八十,在心里面都有着一颗野外生存游戏的挑战梦,能够在这个世界性的国际化大都市的城市中心区域玩这么一手极限远跳,绝对不是一般的过瘾。
“嘶嘶~”
那条小青龙从一株长得旺盛,开满了紫色花朵的曼陀罗的花叶丛中伸出了蛇首,两粒碧绿的眸子在月光下灼灼生辉,线条优美的蛇颈弯曲成一个去小小的问号,离着十几米的距离望着赵长安。
它认出来这个闯进药圃的家伙是赵长安,又不爽的朝着赵长安‘嘶嘶~’的吐着前端开叉的蛇信子,似乎是嫌他吵着自己的睡眠,然后整个蛇首又沉入那株曼陀罗的花叶丛中。
赵长安不禁想到了那只猞猁,不知道它俩要是干架,谁干得赢谁。不过猞猁天生就是蛇类的天敌,在食物链上猞猁应该排在蛇类的上面,更何况是一个多年老猞猁。
赵长安绕开了那株曼陀罗,有人说蛇行草丛如同船行水面,文烨为了方便这株小青龙把这个药圃当成它的领地,在药圃间除了铺有行人的青砖小路,同时也纵横交错的种植了线状的结缕草分隔药圃。
赵长安打开上二楼的防盗门,下楼的同时轻轻的把门重新锁上,就是害怕在白天的时候在下面复习的几人不知道轻重跑上来。
下了楼,去拧自己卧室的门,居然反锁着。
“这个陆大嘴巴,晚上睡觉大热天的反锁啥门,而且还不开空调?”
石桥茶座,赵长安和文烨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