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中,赵长安从后面搂着景岫,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paris的夜色。
此时这个季节,国内的明珠还是有点潮湿闷热,这里的气候此时也很潮湿,然而却并不闷热。
不过景岫和赵长安都出了一身的汗水,——
“喜欢这里么”
赵长安进搂着景岫平滑的小腹,温柔的低头在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边私语,慢慢的移动着。
“嗯,有你在哪里都是好的。”
景岫依偎在赵长安的怀里,俏脸上全是沉溺的满足和陶醉,心里面甜蜜如蜜。
——
叶景天把一大把欧元甩在脸色由不屑变成惊喜的女人身上,带着满脸的羞辱,在女人‘merciavo,merciavo!’(谢谢)的感激里,脚步有点踉跄的离开了房间。
“特么的!”
这个破地方,叶景天一边国语的嘟囔着怒骂着,一边发誓一辈子再也不来了!
坐电梯下楼来到金碧辉煌的大厅,要了一杯加满了冰块的扎啤,一斤多一点的重量竟然让他端的不稳的有点发抖,努力的平衡着这一满杯的扎啤,举杯仰头一饮而尽,目光里的凶色才勉强被收敛遮掩起来。
他又点了一杯绿茶,坐在一处安静的角落,喝着热茶等屠夫完事儿。
刚才在卢森堡公园那一幕,即使现在重新被唤醒,也让叶景天浑身颤栗,直起鸡皮疙瘩。
赵长安一只手提着他的脖子,那枚虚按在他喉结上的大拇指的热度,直到现在,即使有着冰冷的扎啤的浇灌,也没有消除。
他这是第二次如此真正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的气味,上一次还是十年前他变成了一个废人,跑到亚马逊丛林里面,被一条蟒蛇紧紧的缠住身体,在不断地收缩加力,当时他全身的骨骼都在呻吟着‘咔咔啪啪’的炸响,——
然而,这种味道竟然让他如此的着迷!
在离开卢森堡公园不久,他肿胀变色的双手就已经消肿,不过那种乏力和酸痛,在刚才拿着皮鞭的时候感受的十分的清楚。
以前他只敢用一分力量,这样自己舒服了,对方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可刚才他都差点累的直虚脱,对方却觉得被鞭子挠的好痒痒。
耻辱啊!
在之前,文烨在电话里面说‘有话好好说,别装神弄鬼,他刀你如刀鸡,别玩脱线了你就挂了。’
当时叶景天还很不服气。
现在他在服气的同时,才突然醒悟,自己又被文烨给摆了一道。
假如没有这些话,他很可能会文质彬彬的出现在赵长安的面前,面带微笑友好的自我介绍,‘您好赵长安,我是叶景天,很高兴能在异国他乡见到老乡,——’
“这两兄弟,都是鬼啊!”
叶景天顿时是满肚子的郁闷,苦笑不已。
对于文烨找到自己,叶景天其实也很纳闷,不过后来也想明白了,整个叶氏家族除了不是傻比的,似乎也就自己这个太监,更像一个人。
在叶鹤年那边恨自己干掉了叶白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这个儿子这些年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十余年游走在北非大沙漠,勾搭了一个又一个没有开封过的无知少女,然后就自认为自己给了一笔相对于那些地方的经济数目不菲的补偿,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狩猎下一个少女,然后再一次的乱弃始终。
却从来都没有管过,那些由少女变成了少妇的女人,今后的人生。
因为叶景天这些年一直在盯着叶白,即使是在叶白离开了以后,叶景天一般会让属下再盯一两个月,等到那个少妇再次经期,可已经知道的就有六个死亡,四个疯狂。
也正是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