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晨晓的父母比赵长安想象中看着要年轻的多,更像是一个三十多岁文质彬彬的知识型学者和一位珠联璧合三十出头优雅知性的美人。
据靳晨晓说她父亲将会到莫桑比克马普托港任职,赵长安就有了见她父亲一面的想法。
李平涛跑到他小舅那里,他小舅和村里的几个同伴一起砸锅卖铁用在津巴布韦承包小河段淘洗宝石七八年的身家,从天悦集团手里面承包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山脉宝石矿。
不过那个宝石矿是一个贫矿,产出非常的低,挖了一年多也只是微利,显示出他小舅似乎并没有赌对。
而天悦集团看到这个矿没啥蝇头,承包出去了以后,也就变成了管杀不管埋,根本就不管了,而是专心挖掘他们自有的富矿区。
对于之前承诺的打通连接到富矿区这段路,以及提供电力和通信,也都是只字不提,不了了之。
这个也是李平涛小舅他们太傻,一个便宜抛出去的贫矿,还要给打通道路,联通电力和通信,天悦未来不但挣不到钱,还要赔一大笔钱,疯了才会这么做。
说白了就是下面的人想冲业绩,反正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想过兑现,完全就是满嘴跑火车的瞎忽悠,而李平涛小舅那一群人还真傻不拉几的敢相信,认为天悦集团是大公司,再说老乡不骗老乡。
李平涛这次赶到过年才给赵长安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他倒是很乐观,因为从过去到过年半年时间,他分了三千m元,合着管吃管住(吃着原始丛林里面采集的野菜加主食,住的是简易的石棉瓦圈起来离地一米高的木架子板棚),一个月能挣四千块钱。
就是这里毒虫野兽病原体比较多,缺少药物和医疗条件,遇到山体滑坡塌荒渗水受了轻伤还行,重伤人根本运不出去只能等死。
而且爱~盛行,这在国内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在这里却是习以为常,矿区也有一些,都是管不住自己的小弟弟,到外面花钱找女人染上的。
“虽然也恐怖,但是却很刺激,我觉得我喜欢上这个地方了。”
这是李平涛的话,不过赵长安却听出来了,他是真的这么认为。
李平涛的舅舅是一个摸金校尉,后来事发了跑到了南部非大陆,在以前天悦集团的矿区干了多年,结合着他那一套寻龙分金的口诀,活学活用的钻研,看中了这个没人承包的贫矿,想要带兄弟们和乡亲们飞。
结果现在显示,似乎掉进去出不来了。
不过赵长安却知道这个矿李平涛的舅舅却并没有看错,只不过这个矿富余产出的并不是钻石,而是虎睛石和黄金矿,以及两条很小量的钻石矿和猫眼石矿。
也正是这个矿区产出的复杂糅合性,使得哪一样看上去都不出彩。
按照李平涛在赵长安的前一世给他的说法,这个钻石矿应该是天悦集团那条特大型钻石主矿的尾稍,之前错误的方向都是在朝着天悦矿的方向挖掘,结果干的勉强糊口。
而在反方向,挖掘下去不远就是一个小型的猫眼石矿,当把这个小型矿打穿之后,就会出现南非的主要宝石矿品虎睛石。
虎睛石矿往往是和黄金矿是伴生的,只要继续沿着矿脉挖下去,巨大的惊喜就会来临。
只不过这种情况还要再等几年,等到李平涛小舅他们的微利钻石矿因为来自国内的同乡老乡们六面压顶机开足马力,源源不断的生产出来质优价廉的人造钻石,把‘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价格打得腰斩以后。
陷入山穷水尽的他们才会转变一个思路,从反方向挖掘。
而之所以敢这么再花费至少几十万的资金换一个角度,是因为李平涛在一个大雨滂沱山洪爆发以后的月夜,站在他那个石棉瓦蜗棚里的纱窗口,忧郁的想着他和矿区的未来似乎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