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的办公室里面,让赵长安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暴发户。
黄花梨红木家具,大件绿翡翠摆件,用纯金打造的关公像,巨大的鱼缸里面养的黄金龙鱼,——就连桌子上放着的镇纸,两人车马跑下的象棋的棋子和棋盘,都是纯金制作。
而张顺的脖子上缠着小拇指粗的黄金链子,手上金表大金镯子,满手指的绿翡翠黄金戒指,打火机和钢笔都是纯金的外壳。
赵长安拿着沉甸甸的黄金做的棋子,和张顺玩着象棋,吸烟喝茶说事情。
茶是山城地道的云雾山明前茶,喝一口满嘴生津,提神醒脑。
“以前到你出租屋去玩,和你下象棋,那是一副水晶玻璃棋子,我都觉得羡慕,还不止一次的想过有机会偷走,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你这都已经换的更牛逼了!”
玩着象棋,摸着这沉甸甸,金灿灿的棋子,赵长安直感慨。
“你早说呀,早说我那时候就送给你了,不过我那时候看你总有意无意的偷瞄看我妈的背影,尤其是我妈弯腰扫地洗菜,蹲着杀鱼的时候,你的眼睛就发直。我以为你很有理想,有当我继父的想法。”
“滚!我那是想着你妈能做啥好吃的,我一个纯洁少年,脑子里面怎么可能有那龌龊不堪的念头!”
赵长安立刻坚决的否认,拿着棋子很有气势的大喊一声:“吃兵!”
“一个兵而已,值得这么喊?嘿嘿,以前我只是怀疑,不过你老弟我现在玩的女人多了,你那眼神我一看就懂,只不过到最后便宜了钟连伟那个混蛋,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张顺的脸上挂着那种看破红尘,却享受红尘的笑:“别否认,其实这也没啥,那时候咱们都十七八岁了,有这想法也很正常。班里面你说有多少喜欢英语老师倪亚雯,她现在不是在你下面干活,得手了没有?”
一边看着棋盘,走了一步边跑打边卒。
“怎么可能,倪亚雯现在虽然也在公司总部,不过也很少见面,上次和她说话好像还是正月请上外翻译社吃饭。”
张顺的话说得赵长安心里面也是一个汗,在他的前一世,每次回到山城都会到莫彤彤家里做做,和莫彤彤的关系也很好,经常一起逛街购物,被人误会成夫妻。
至于这一世,他是真没有想到钟连伟居然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有志青年,竟然捷足先登了。
毕竟是兄弟,天下女人不多的是,何必执着的单恋一枝花,赵长安也就是一笑了之。
不过在这之前他是真没想到,之前自己在这货出租屋的一些眼神,早就被他看到了。
“对了,白以德这个名字你听过没有,就是白龙王的弟子?”
赵长安换了一个话题,不想再逮着这个话题没完没了。
“我还见过,这个人你要见到了尽量别和他走太近,”
张顺即使知道这是在他的办公室里面,还是忍不住四下张望了一下才低声说道:“白龙王的几个亲传弟子都是神经病,我不是说李馨,她帮了我不少,得念这个情,而且我听外边的人说,白龙王这几个亲传弟子,就她最讲道理。可白以德和白灵可真的都是喜怒无常,没法度量的神经病,因为你只能知道他这一刻和前一刻是在干啥,却永远都猜不到他下一刻会干啥。这个干啥是真的有可能啥都能干,别说杀人放火,那太小儿科。”
“白灵我觉得很好说话啊,就是爱欺负她的师弟。”
赵长安有点不以为然的觉得张顺说得夸张了,不过要说李馨,他还真有点信,最简单的是简立宁给童小玉说‘世界这么大,我想看一看’,这都快看三年了,再也没见他回来过。
至于张顺听说李馨最讲道理,估计他是没听懂别人说的是反话。
这兄弟在这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