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赵长安并没有喝太多的酒,晚宴结束了以后就和唐霜这对久别胜新婚的恋人,一刻都没有耽搁就坐电梯上楼,进了这间洛邑市内最高档,实价一晚上要3888元的总统套房。
两人关上门都没有打开灯,踢掉鞋子踩在软绵绵的厚羊毛地毯上面,紧紧的搂抱着亲吻和索吻,一边轻车熟路麻溜的褪掉身上的布料。
就着客厅两面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墙幕,外面的灯光和月光,兴奋激动跳跃的心脏澡都来不得洗,甚至穿着袜子和丝袜就滚上了大沙发,在软绵绵的沙发垫子上面深深的深陷了进去。
这时候还不到晚上十点,十一黄金周的洛邑游人如织,鼎沸的车声和喧闹人群的氤氲声在整个城市的上空弥漫。
从大客厅的沙发上,变成了地摊上,墙壁上,然后是主卧的大床上,再到趴在主卧的单人沙发上。
然后两人盖着薄薄的夏凉被,被子下面腿依然牢牢的绞在一起,脸紧挨着脸说着话。
这就是像唐霜这样,处于热恋之中的小女儿的甜蜜状态,心里眼里全是男朋友的身影,容不下一点别的男人的位置。
“我妈现在都羡慕我的皮肤羡慕的不得了,天天追着问我用的是啥肤护品,让我这个当女儿的也孝敬给她用用。我说没用什么特别的,就是她给我买的那些,可她还是不相信。”
唐霜甜蜜的蜷缩在赵长安的怀里,和爱郎在一起,她总有着太多怎么也说不完的悄悄话,以及那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说出来和爱郎分享。
之前赵长安是有和文烨提了一句,是不是给老丈母娘齐秀搞一点纯中药的美容养颜护肤品,不然像齐秀这样的极品美人却不得不面临着时间风霜的迟暮欺凌,未免是太大煞风景和让人遗憾。
不过文烨拒绝了赵长安,用他的话说,这等于是给自己打开了一个危险阀门,因为这是未来不可预料的事情的起源。
虽然遗憾,不过赵长安也知道文烨的话有道理,之后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而且文烨除了在最初草莽筹资时期,化身文大师,确实展露了一些超凡的力量用来敛财,好支持他的研究。
不过随着一纳米变得强大,以及沉船打捞出来,在这方面他就开始了全面的隐退和收手,不再进行类似展示。
在本质上,文烨从来都没有过一点治病救人的想法,自幼失去父母,这个世界一直以来对他足够的冷,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用热起来的脸去硬贴给与世界温暖。
而经过了这一年多的时光荏苒,明珠滩有关于文大师的传说,也开始渐渐的趋于平静。
甚至有些人嗤之以鼻的说他配的那些药丸药膏,不过是用了大量的糖皮质激素和西地那非,不但治标不治本,而且还会引起以后更加严重的后遗症。
不过持有这种说法的人,都是那些没有使用过的人,真正使用过的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有过这种恶毒的诽谤。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人都是在不懂得的时候,喜欢自以为是的夸夸其谈,下着还不负责任的评论。
有句话叫做坏种和白痴评论,下面的傻子信以为真。
当年胡适把中医贬的一钱不值,结果他得了糖尿病的并发症肾炎,西医都觉得他可以去选一块青山绿水的地了,结果硬是陆仲安用中医把他的肾炎给控制住了。
于是胡适从此再也不对中医自以为是的大放厥词,可自己吐出去的吐沫也没脸舔回去,只好含糊其辞的说到‘中医不科学,很糊涂,但是能治病’。
然后到了老年,甚至矢口否认有这件事情。
包括周树人,在他的很多文章里也是抨击中医,因为他父亲就是吃了一个庸医中医的亏,硬是让他家寻找什么经年的无根水,多少年的老茅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