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公司的时候,他就有点不乐意,因为……大家都看好铁路公司。
至于新股,那远在辽东的地方,毕竟还是不靠谱,而且新股的估值,确实划不来。
“可我见这里的人,十之八九,还在谈论铁路……”
“张叔。”刘文昌语重心长的看着这个自小看自己长大的管事,道:“做买卖,这买卖无论是什么,有一样东西,却是至关重要的,那便是切切不可人云亦云,一定要有自己的思考,需有先见之明。当所有人都在议论铁路公司的时候,我不敢说……这铁路公司有什么风险,却也证明了一件事,那便是……肯买铁路公司的人,大抵都已经买了,一个人人都持有的股,吸纳了多少的资金,这天下的金银,是有数的,不是凭空变出来的,现在这样的市值,已经远超它的实际价格了,虽然我也相信,以后它还可再涨一涨,可我拿这么高的成本,去赌它再涨一些,又有何用?”
“可是矿业不同……”
这张管事却还是哀叹连连,但是他知道,这少爷执拗,自己说不动。
两个时辰之后,这钱庄的人居然很快就将账目给算了出来。
有掌柜亲自出来,拿着足足一个大皮包的纸钞,笑呵呵的道:“总计一百五十九万七千两……”
“这样快?”刘文昌一脸诧异:“一百多万两真金白银呢,还以为没有十几个时辰也点不完。”
这掌柜的面带笑容,自豪的道:“咱们这张记钱庄,可是专业清点的,讲究的就是效率,上上下下所有人,那当初,可都是跟着邓指挥使同知抄过家的,一个个都是此中的好手,什么金银,到了手上……无论是成色还是大致的份量,还有这算术,个个都是天下最顶尖的,你在外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