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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军和萨珊守军的炮火对射还在继续,萨珊人聪明的撤离大部分军队躲在城墙之下,明军士兵们也排成松散队形减少被炮弹命中的几率;
“进攻?”曾钱看着守军,心中犹豫不决;阿克苏城墙八米高,顶部厚度五米,不可能用炮火炸开,一直这么消耗也不是办法;己方伤亡会越来越多,如果军队后退到敌方射程之外那么己方火炮也只能四十五度角仰射,这样炮弹精确度就会严重降低,双方就彻底焦灼了。
曾钱现在心中那个急啊,当初太小看敌人了;哪怕他多带一些军队也不至于现如今这样打也不是,退也不是啊。
曾钱这边着急,阿克苏的萨珊人却不急;阿鲁图正在准备军队从另一个方向出发绕一圈然后突袭乌撒城,萨克这边命令手下集中城内剩余的奴隶,给他们配发一些破旧的武器和一顿饱饭,食物中有加倍的福寿块,这种剂量的福寿块直接使用会出大问题,甚至直接死亡,只能混着食物吃下去一点点消化才能达到预料的效果。
“吃吧,吃吧!”一名军官看着狼吞虎咽的奴隶们,心中忍不住可怜这些人连自己的悲惨命运都不知道。
“吃完差不多也要下午去了,到时候正好冲击明军。”萨克看着正当头顶的太阳,明军也是人,他们不可能不会疲惫,等他们疲惫准备撤军的时候就是最佳的突袭机会。
曾钱此刻被太阳晒得心中十分烦躁,敌人人数比他们多了太多;这就导致很多地方他们都处于被动的情况,所以敌人要是有什么动作他们可能来不及反映啊。
“这就像玩儿骑砍游戏的时候,我们这支军队几乎无敌可是敌人领主架不住人多啊;四处劫掠村庄,进攻城堡;像消防员一样到处救火。”曾钱喃喃自语道,忽然曾钱如同掉入冰窖一般浑身汗毛炸起。
敌人人多,完全可以绕过他们的主力突袭后方的大营、乌撒城和其他被他们攻占的城池;乌撒城内就两千军队和一千辅助兵再加上昨晚刚刚派回去运送伤员的两千人,能打的人真不多。
全伤辅助兵也就五千人,但是乌撒城太大了;每面城墙守军不过一千人,敌人要是真的派人攻城恐怕也很难守得住。
“撤退!”曾钱说出这句仿佛用光所有力气的一句话,明军开始撤退城墙上的守军们不干了;萨珊人主动打开城门把吃了福寿块儿已经逐渐进入状况的奴隶们驱赶出来,让他们冲向明军,奴隶们因为肚子里的福寿块儿开始消化已经慢慢丧失理智再加上下意识的服从性自然而然的开始朝着明军冲去。
明军看到冲出城的奴隶大军纷纷进入战斗位置,火炮连忙调转炮口对准冲出沉闷逐渐陷入癫狂的奴隶们。
“开炮!”火炮一阵齐射,炮弹飞进奴隶队伍中造成的伤亡对他们而言无异于九牛一毛,血腥味反而刺激到了奴隶们,冲锋的速度更快了。
“准备,放!”明军士兵们瞄准进入射程的奴隶大军开始了攻击,一轮齐射下去奴隶大军前面两排倒下一片,但是后方的奴隶们依旧无视伤亡冲向明军。
“又是这种情况!”曾钱对毒品真是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入眼至少几万奴隶手持破旧的武器不计代价的冲向明军防线,明军防线可以用鱼鳞阵来形容,每个团队负责一处由壕沟和拒马组成的阵地,阵地之间有一定的间隔距离,基本上都在步枪有效杀伤范围之内。
奴隶们可不管这些,只管冲锋;不过过量的父亲带来的副作用也展现出来,不少身体弱小奴隶咯吐白沫倒地不起或者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然后就被后面的同伴从身上踩过要么被活活踩死要么就是绊倒同伴引发连锁反应,一群又一群摔倒在地,有的爬起来继续不要命的冲锋,有的却再也起不来了。
“开火,自由射击!”最外围阵地的明军士兵们眼看敌人扛着巨大的伤亡冲到阵地面前,直接下达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