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罗马,有大不列颠,有贵霜,有安息,就算是最弱的安息也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吞下的。
北匈奴禁卫短暂的畏惧之后,就是狂热的仇恨,噩梦化为现实,他们要亲手洗刷这份耻辱。
但是当双方再次短兵相接的时候,呼延行从羽林军士卒的冷漠的双眼中感受到了压抑。
那是一种天然的压力,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一般,先天被压制。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让北匈奴禁卫接近癫狂,他们绝对不允许羽林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他们可是北匈奴禁卫,匈奴曾经的荣誉之一!
“死吧!”郭昊怒吼着朝着呼延行刺出一戟,而呼延行在亲卫的掩护下没有收到任何伤害。
双方擦肩而过,呼延行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还沉浸在羽林军士卒的眼神当中。
短短几个呼吸,两个骑兵军团便已经交错而过。
骑在团子身上的郭昊缓缓扭过身子,保持着脸上的冷酷。
“下一次,要你死!”郭昊用天龙破城戟指着呼延行说道。
呼延行大怒,就要反喷,但是当他拨马回转的那一刻,地上躺着的密密麻麻的尸体让他心寒。
因为相较于之前的交锋,这一次双方的战损已经出现了让人绝望的差距。
这一刻呼延行动摇了,他不再有信心面对羽林军,他清楚的看到了双方的差距。
仅仅是一波冲锋交错,北匈奴禁卫折损了将近一千人,而对面的羽林军只留下了不到四十具尸体。
双方的战损已经达到了一比二十五,这意味着双方的差距已经抵达了两个层次之多。
要知道,一般来说,禁卫军高精锐一个层次,双方的正面战损比差不多也就是一比五。
一比二十五,证明双方的差距已经大的不可以估量了。
这种无比真实的差距让呼延行心寒,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们和羽林军的差距已经大的不可估量了。
“所有人随我上!”呼延行放下了所谓的尊严,主动调动周围的胡人随他们一同发动攻击。
却看见只有少数胡人愿意随军作战,其他胡人皆是畏惧不前,即便是他再怎么恐吓也无济于事。
胡人终究是胡人,他们和双方最大的差距就是心气,若非如此,数百万、数千万、数亿的胡人未尝不能成立新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