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刘永锡这句话就够了,虽然队伍中一下子多了百多名沧州兵、山东兵,但是在阵阵哭声之中已经是一往无前的必胜哀兵,部队凝聚力远远胜过了沧州南下时,特别是那些刚入伍没多久的山东兵现在更是枕戈待击,随时准备大开杀戒。
运河两岸的少量官军、卫所军、豪强根本不敢招惹这些凶神恶煞,毕竟刘永锡这支武力虽然没有携带红衣大炮,但是以现在这个架势攻破一两座无险可守的县城并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而这些官军、卫所军、豪强连运河两岸的土寇都解决不了,哪有胆子敢与刘永锡抗衡。
因此船队南下的速度虽然因为频繁诉苦与痛哭的缘故变慢了不少,但是并没有遇到多少阻碍,反而不断有流民、土寇甚至一些豪强带着眷属前来投附。
刘永锡甚至在流民中找到了好几个能说会写又亲历这场杀戮的读书人与说书人组成了一个草台班子,让他们负责组织官兵控诉清军罪行,而不必假手于童屹立这些进士老爷与举人老爷。
刘永锡原本以为不出意外会一路太平直抵淮安,但是过了临清州没多远最前方的斥侯就赶回来报告了他们发现的最新情况,而刘永锡不由大吃一惊“什么?前面的镇子有大股流贼?而且是打着永昌皇帝李自成的旗号?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几个斥侯非常明确地报道“小伯爷,这是我们亲眼所见,流贼确实打着永昌皇帝李自成的旗号,总兵力不下四五百人,而且绝对是流贼中的精锐,光是马队就有近百骑!”
一听到对面有近百骑马队刘永锡神情就严肃起来,虽然前次在沧州尽歼李自成一支五十骑的马队,但那一役也只是侥幸获胜,全托了贼首常景逸脑子不灵光强行分兵才能获得全胜,若是常景逸不肯分兵,刘永锡觉得自己顶多也就是与流贼马队斗个两败俱伤。
可是现在据斥侯报告,前面镇子里居然有四五百名打着李自成旗号的流贼,其中还有近百骑马队,刘永锡就觉得这一仗根本没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