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
当然,闲话归闲话,待瓜吃完了,还要继续做事就是了。
……
……
外头传言也好,宫中形势紧张也罢,这些都同趴在床上养伤的季崇欢没有干系。
一顿棍棒落下,这大热的天,也只能被迫趴在床上养着了。
即便国公府没有紧着他用冰,可这般趴着,满身的燥意却是多少冰都去不掉的。
“季兄啊!”几个前来探望季崇欢的狐朋狗友翻着手里的话本子,说道,“这就是这几日传的最热闹的话本子了,没想到你这里也有!”
他这里当然有了,趴在床上能做什么?作词作诗还是外出喝酒?都不能!只能翻翻这些无趣的话本子解闷。
小厮跑了一趟书坊,将坊间这些时日最流行的话本子都搬了过来,其中自然包括了这本。
“没意思!”季崇欢说到这里,语气中满是不屑,“俗气的很!”
不过就是些武夫同权臣之间的阴谋阳谋,哪有他们阳春白雪的高雅?
“我家几个兄长却是喜欢的紧,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其中一个唏嘘道。
这一声唏嘘引得一旁几个狐朋狗友跟着一同点头:“我家那几个兄长亦是如此,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可不是?”有人跟着说道:“我说了一句无趣,还被我大兄打了一顿,骂我懂个屁!”那人说着愤愤不已,“我懂的可多了,我大兄那等粗人才不懂!”
在外守着的小厮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复又松了开来。
原本以为世子交给他的,注意二公子动向这件差事是件轻松的活计,可真做了,才发现不轻松。因为要时时刻刻忍着不要出手揍那些纨绔子弟一顿的冲动。
对无趣的事,里头的几人匆匆几句便带过了,很快便说起了正事。
“季兄,你道害你落得这般田地的那个姜肥猪去哪里了?”
“她不在自己家里还能在哪里?”季崇欢冷笑道,“又没嫁进来呢,难道还能来我们安国公府不成?”
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这件事他心中怒气便上来了。
“这个家里,有她便没有我,她嫁进来当日,便是我离府之时!”季崇欢恨恨道。
几个狐朋狗友闻言却是没有如以往那般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忍不住道:“季兄,你祖父和爹为了她进门的事都将你打了一顿了,你若是这般个有她没我法,这出去的怕不是她是你了!”
“出去就出去!”季崇欢怒道,“我家又不是没有庄子!”
说起庄子倒是提醒了一众狐朋狗友,有人一拍脑袋,忙道:“季兄,那个姜肥猪去你家庄子上住了!”
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她不是还有个姓姜的堂妹吗?昨日我等外出,那姜堂妹和她三婶在我等面前提的,说这些时日姜肥猪不在府中,去了季府的庄子了。”
一句话说的季崇欢一口气当即堵在了喉咙口,脸色也涨成了猪肝色,顿了片刻之后,怒道:“这还没进门呢!就敢去我季家的庄子小住?谁给她的胆子?”
其中一个狐朋狗友说道:“听姜堂妹和姜三婶说是你那大堂兄接他去住的!”
季崇欢闻言,气的更是大骂:“真是败家!家里的庄子叫姜肥猪住过了还怎么住人?便是个家里不要的庄子都不能叫姜肥猪住……”
话未说完又被人打断了。
“不是不要的庄子,是你一直说的那个冬暖夏凉还有温泉的庄子!”狐朋狗友们说道,“陛下御赐的那个!”
一席话说的季崇欢脸色更难看了,却是本能的不敢相信:“你们没弄错?是那个建朝时赐下来的庄子?”
“对对!”一个狐朋狗友说道,为了让季崇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