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刘演。”
无病冷笑,掌中槊割下萧十一亲兵首级,递给马胜,“拿大堂去,有人私调郡兵截杀证人证据,这可是大罪。”
马胜面露难色,“我这怎么拿,血肉模糊,鲜血离离,而且他还瞪着大眼睛。”
萧十一亲兵的嘴角动了一动,马胜哭丧脸,“他还活着呢。”
无病扯下萧十一亲兵的戎服下摆,包上首级,“刘公,这是证物啊。”
刘钦深吸一口气,将首级接了过来,平时也拎过鱼肉,拎人头还是第一次。
三人行走数里,刚刚走到一座小桥上,桥边的大树上后走出两个黑衣人来,生得稚嫩,无病细看发现是一对双胞胎,长相俊朗,脸圆嘴圆,年岁不过十六七,上唇上长着毛茸茸的小胡须,顿觉这对杀手有点可爱,暗道,“这是杀人?好奇怪!”
这两个人膀大腰圆,身高七尺,单手提着齐眉斩马剑,另一手放在腰间,摸着佩刀。
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脚步声,刘钦回头,一骑两人,穿着灰衣服,各拿着环首刀堵着了退路。
刘钦抽出腰间的佩剑,马胜搂紧我,“咱们杀出去。”
无病突然转身,“刘钦低头。”
刘钦闻言,慌忙伏在马背上,无病单手甩了三下,三颗石子飞了出去,疾如飞火,快似流星。两个马下的灰衣人被打中了额头,立时脑浆崩裂,倒地死去。
马上那人却提起马缰绳,马头扬了一扬。这石子正中马额,啪的一声,马匹长叫数声,退后两步,幸好有马面甲,不然马匹也得脑浆崩裂,倒地死去。
无病自信,扔完石子,转身各执七尺槊、七尺刺,向着黑衣人冲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双手握着斩马剑,齐齐踏步,动作齐整,好似一人一般,斩马剑长柄武器,百炼钢锻打,非力大身手矫健者难以使用,为军中利器。
无病冲到近前,单手举起七尺槊格挡,右手刺出七尺刺,右侧的黑衣人屈身下蹲,长刺擦着肩膀划过,衣服开了一道口子。这黑衣人砸下的斩马剑的威力就去了一半。
两柄斩马剑砸在无病的七尺槊杆上,无病一字马卸力趴在地上。左侧的黑衣人立即抬腿正踢。
无病收起长刺变作掌中刺,挡在身前,黑衣人急急收住脚,右侧黑衣人的脚便踢了过来,正中无病肋骨,无病如球一般被踢飞,装在石栏杆上,无病一声闷哼,掉了下去。
“我不会水。”扑通一声,无病落水。
两个黑衣人对视,左侧黑衣人说道,“不过尔尔,看来是他们太废物了,死了也好。”
“哥哥说得对,咱们去控制住刘钦。”
二人齐步走来。
马上的武士冷笑,“二位英雄好事做到底,恭请二位为舂陵除去恶霸。”
刘钦有些害怕,“我不是恶霸,我去县衙证据救我的儿子,我儿子被冤枉。”
两个黑衣人冷笑,一个说道,“贼喊捉贼,刘演赶跑老乞丐就是了,为了钱财,下毒杀人,我等为民除害,你就别去大堂了。”
马胜大叫,“你们两个糊涂蛋,偏听偏信,你们肯定不是本地人,刘演急危救难,整个舂陵都知道,你们怎么不打听打听?”
马上灰衣人大喊,“别听他们狡辩,赶紧杀了刘钦。”
刘钦掏出一卷纸来,“这是行述,记载了甄县令和各豪族的勾当,他们才是真恶人。”
刘钦扔过行述来,一个黑衣人接住,打开来看,二人目光闪烁。
马胜道,“二位英雄,你们想想,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把案子翻过来,我们会遇到两次截杀吗?况且第二次截杀可是郡兵出手啊?二位武艺高强,随时都可取我们性命,你们去查查,这郡兵可有调兵命令?他们相互勾结,私下调兵啊,必有图谋。”
马上灰衣人怒道,“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