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派朗到南阳宛城与关家洽谈合作事宜,双方一拍即合。
库艾伯庆却担心王莽是只恶虎,容反咬南阳商工。鲍无忌赞成库艾伯庆的观点,捋着胡子,“哼,王莽还搞什么育孤会,欺世盗名,培养了杀手,所图不小。”
三圣母站起身来,“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他被王家打压,心中有火的。十日前我等就等着这紫衣卫的头领来拜会关家了。关家颓废,南阳商工势弱。我们也不得不另寻出路了。”
库艾伯庆摇头,“王莽其人貌似狡诈,只怕王莽将这把火烧得大,我们三家可就引火烧身了。”
鲍无忌冷笑,“我尿频,随时都能一泡尿呲灭了他。”
三圣母莞尔,“无忌,都这么大岁数,儿孙满堂,你说话不要这么粗俗。”
鲍无忌哼哼,低声嗡嗡,“粗俗,粗俗,不粗怎么应付这俗事缠身。”
库艾伯庆轻咳一声,鲍无忌才闭嘴不语。三圣母当没听见,鲍无忌没大没小惯了,语言确实很粗俗。
三圣母喝了口茶,“我有意再起伏笔计划。”
库艾伯庆闻言手抖了一下,鲍无忌叹息一声,“要大师兄活着就好了。”
三圣母啪的把茶杯放在桌上,厉声喝道,“无病没死。”
鲍无忌急忙欠身,“三姨娘,我可也日日夜夜盼着找到大师兄啊。”
三圣母擦擦手上的茶渍,“让龙牙给我继续查,还是那句话,不惜一切代价。”
库艾伯庆心中叹息,“人愈老愈固执了。关夏瑰也是这样顽固的人,多年赌气,不通音信,要夏瑰在关家,关家武学必然大盛啊。哎,武馆二代、三代弟子资质平平,如今的希望都在四代弟子身上了,资质超凡的孩童果真是百年难遇啊!”
伏笔计划悄悄启动了,一个月后,三圣母颤颤巍巍从粗粗的木筒里抽出了十八支木签。十八个少年被连夜送往了各。
三圣母看着少年一个个红眼流泪,默默走出大门,一个个孩童都不住回头,想看看自己的父母而不得,三圣母柔弱的心就好似刀绞一般,三圣母立时大哭。
风萧萧兮夜风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梦不成,愁转加。杳杳冥冥,潇潇洒洒。
三圣母望着孩童消失在夜色中,双目无神,“公孙大哥,我请求安排护胤结交王莽,以备不时之需吧。”
库艾伯庆看着少年在黑夜中消失不见,长叹一声,摇头,“护胤,对我有怨言啊,怕是指望不上,多少年都不联络了。不过,我会联系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下子,库艾伯庆衰老了许多。而三圣母自此害病数日,卧床不起。
朗返回长安,向王莽奏报完毕,王莽大喜,人逢喜事精神爽,王莽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与由氏缠绵达旦。
王莽得到关家的回应,一时大喜,双方愉快合作起来。有了王莽牵线搭桥,关家乐意之至,于是王莽传授南阳医馆医者医术,协助关家在长安联合开了一家医馆。
当初霍家毁掉了关家在长安的业务,如今关家再度王者归来,信心满怀。
东野家可不管关家、王莽是如何想的,看中上掉下的钱哪有不捡的道理,东野家也会来事,以关家长期合作伙伴的名义向王莽医馆供应药材。东野家和王莽的合作密切起来。
关家见此,彻底看清了东野家的面目,东野家终归是捡了芝麻而丢了西瓜,自此再无机会进入南阳的核心圈子。
王莽忙碌数日,一时分身乏术,牵扯了大量的精力。这王莽累坏了,骑马到最爱的一处酒楼消遣。酒楼大名,胡旋观,享誉长安,以美酒美姬美舞三美名震京师。
王莽在酒楼喝酒,倚着栏杆,无心两个美姬妖娆的舞姿,随意看着繁华的街市。
只见一个青年长得龙姿虎质,高大魁梧,骑着快马,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