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熊先生面色不虞,“不与你小辈一般见识。”
东野鹏鼻孔出气,“我也不不跟你见识,叫你一声伯父,就够给你面子了。”
熊先生呵呵一笑,自顾自喝茶。
东野鹏抬手一指院子,“二千万,买个园子,再加上院子里那个小女婢给我,如何?”
刘演扭头一看,指的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刘伯姬。
刘演脸色阴沉,大厅内突然安静下来,熊先生冷笑在心,“这东野家的混球混得没边了!”
刘演咬着后槽牙,抬起胳膊指着院门口,“刘家房子小,装不下阁下的法身,还请另谋高房阔厅!”
东野鹏面色难堪,心里有些犹豫,“这要是空手回去,我就太丢人了,我可是跟爹爹夸下海口了。”
东野鹏暗道一声,“学学勾践,卧薪尝胆。”
东野鹏坐直了身体,“刘大哥说得什么话,我刚才有些孟浪了,都是戏言,我就想看看刘家的秉性风骨如何,今日我知道了,刘家不畏强权,斗杀舂陵魏家、伍家和曹家三家。刘家大义无边,赈济灾民,解了舂陵流寇的危急。大勇大智兼博爱无私,佩服佩服。刘家必定是优中之优的合作方。”
熊先生和刘演齐齐愣住了,这是卖的哪一葫芦药啊?
刘演上下打量东野鹏,“阁下尊姓大名?”
东野鹏笑笑,“是我鲁莽了,我是宛城东野家的少家主,东野鹏。这是我的名剌。”
东野鹏拍拍手,一个婢女走近大厅,递上一张金箔羊皮纸,刘演双手接过,看了几眼。
刘演思索片刻,摇摇头,“东野公子抬爱了,刘家已与熊家合作,不能再另谋高就了。”
东野鹏笑笑,“这价钱可以谈啊。”
“不是钱的事。”
东野鹏面色一沉,“既不卖,也不合作,你们刘家要干嘛?”
刘演笑笑,“刘家高攀不起。”
东野鹏瞪着刘演,刘演也瞪着东野鹏,气氛凝固起来。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哭声,东野鹏听着熟悉,慌忙跑了出去,果然是自己的小妹妹在哭,身上衣服脏了,躺在地上,哇哇哭着。
东野鹏大怒起来,连忙抱起妹妹,“谁欺负我妹妹了,小妹,不是让你在车里待着,别来刘家这又脏又乱的院子吗?遍地都是鸟粪、鸟毛,还有鸟人!”
刘伯姬双手叉腰,“你们全家才是鸟人。她是你妹妹啊,那好办了,她把那盆绿牡丹的花给揪掉了,我劝阻她,她还挠我一把,真没礼貌,到别人家里,随意毁坏东西,那绿牡丹可贵了,价值一百万呢。”
东野鹏豁然站起,“狗屁的一百万,骗谁呢,所以你打了我妹妹。”
刘伯姬见东野鹏凶恶,不由后退半步,“我只推搡她一把,是她自己摔倒的,再者谁让她挠我!”
东野鹏道声好,抬腿飞踹,哎哟一声,东野鹏歪倒在地,无病拉着刘伯姬护在身后,“真是无耻无赖,一丘之貉。毁我家的花,挠我姐,又想打人!你们不知道王法二字吗?”
东野鹏摔了个嘴啃泥,衣服沾满了鸟粪,东野鹏阴沉着脸,“王法?我就是王法!来人,把刘家的院子给我砸了、烧了!刘家人,给我狠狠地打!”
无病冷笑,“那咱们就见见血!”说话间,无病抽出纯铁剑,窜到了东野鹏身前,一剑横在东野鹏脖下,“再动就见血了,你动不动!”
东野鹏的护卫抽出了刀剑,四下围着,不敢乱动,大声嚷嚷着。
熊先生大叫起来,“干嘛呢,干嘛呢,都把兵器收齐了,这是舂陵,不是宛城,你们想不想活着回去?”
无病看了熊先生一眼,心中有些不自在,总觉得熊先生的话好像是在灭火,又像是在浇油。
“刘香啊,你个小孩子,干嘛动刀动剑的,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