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着杨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啦啦啦啦啦啦。哪家的美人走得忙又忙呀,原来她要摘甜瓜。身穿大紫袍,脸若艳桃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脸上擦。左手一美人,右手一俊彦,三人走得欢快又潇洒呀。
一片乌云来,一阵风儿刮,眼看着山边就要把雨下,躲又没处躲,藏又没处藏,豆大的雨点往我身上打呀咿呀咿得儿喂。淋湿了罩衣衫,滑到了水里边,胭脂和花粉蹭满他身上啊。山间搭茅草篷,脸红身热啊,吓坏了三人的小心肝呀!可我怎么总是心欢喜呀。
罗启兰左手拉着梓桐,脸色小红,紧张的伸出右手拉着无病,三人后背背着长包裹,包裹着雨伞和干粮、衣物。
此间林木稀少,青草葱郁,野花香气扑鼻,一阵大风吹过,一片乌云携带着暴雨而至,来得快去的也快,未等掏出雨伞,雨就停了,可三人衣裳都湿透了。
情感始于颜值,一见钟情的都是脸颊,而感情炽烈在于交心,三人间的小情愫早已生根发芽,山高谷深,体香伴着花香,气氛有些异样。
三人一阵心慌尴尬,脚下一滑,一带二,三随俩,叽里咕噜滚下了草坡,跌进了小河。水中几番挣扎折腾,河水不深,可淤泥陷足,三人费了很大力气才互相搀扶着上了岸。三人脸红心热,二女联袂找了一棵大树,剥掉湿漉漉的外衣,晾晒起来。无病也觉得尴尬,找了枝叶茅草搭了简易的帐篷,供二女暂歇,自己一人去了远处去摘瓜果。
“兰姐,桐姐,我去摘瓜果啦,你们别走远啊。”
“嗯。”
无病边走边脱了外衣,折根树枝,高举着晾晒衣服。
罗启兰脸红红的趴在自己膝盖上,梓桐也脸热的捂着眼睛。觉察无病走远了,梓桐本就胆大泼辣,这会率先开口,“姐姐,我怎么总觉得刘香儿这么魔性呢,跟他在一块这些天,咱姐俩啊,刚才可太难为情了。”
梓桐顿了一下,“这倒霉肤甲也太显体型了。”
罗启兰犹自趴着,“我可是被看的彻彻底底啊。”罗启兰的无心一语戛然而止,梓桐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赶紧推着罗启兰,“姐姐,你快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水潭边那次,你当时哭的太伤心了,肯定是被看到了吧。”
罗启兰赶紧反驳,“哪有。我是被风吹了眼睛才哭的。”
“姐姐,你说谎都不会找个理由啊。”
梓桐连番追问,罗启兰最终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梓桐怪笑道:“姐姐啊,怪不得你对刘香儿一日亲似一日啊。你早就芳心暗许了啊。一次偶然听牛威,哎,牛威他们瞎聊,说什么通往女人内心最快捷的路就是通过她的心,哎,姐姐,你基本被通过了。”
“什么叫被通过,才没有,不知羞,少听那些坏男人的话。”罗启兰板着脸,“你也不一样暗生情愫,好几次还当着我的面示威,对着刘香儿表白你的心迹。我就怕咱俩太主动了,反倒显得咱们孟浪啦。”
“姐姐啊,你怎么知道我是示威啊。咱们亲如亲姐妹呀。”
“傻妹妹啊,你一定觉得好男人也该先让着你吧。千金易得,有情郎难求啊。刘香儿绝不是池中物,你听他对时局的论断,对人物的点评,为人处世的态度和胸怀天下的精神,纵然他喜爱你我的容貌,可入贼窝、去襄阳,哪个不是都和咱们的任务职责相关的。你我身负不明不白的仇怨,他也愿意赴汤蹈火替我们查证。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亲近你我吗?”
“姐姐,我也明说,我确实喜欢他了,自墙头伸手拉他上城墙,他却去拉你的手,我心疼了一下,我就知道我无可救药的喜欢他了,也许是他武功高强、侠肝义胆,也许是他热爱家国的情怀,也许是他给我了一种大哥哥的感觉,我亲哥哥都不怎么和我说话。”说到这,梓桐眼眶微红。
罗启兰摸摸梓桐肩膀,“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