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病探出左臂,一把抓住对方胸襟,脚步一弹,一下子举了起来,将那年轻人按到地上,纯铁剑微微出窍,剑刃卡在年轻人喉咙上,“别动。”
年轻人不敢妄动。无病扭头看着四周,问道:“你是谁?程广国呢?”
年轻人道:“休想问出半个字。”
无病笑了,“很有骨气啊。”
无病用手指一顶年轻人右侧肋骨边缘,就在肋骨和肝脏之间,轻轻旋转起来,年轻人咬着牙闷哼着,额头淌下了汗珠,无病笑道:“还真是硬骨头啊。不过你就这就快受不了啊,我才用了一分力啊。”
“小爷不怕你,有本事杀了我。”
“你还是怕死啊,怎么不还手,你双手不是空着,怎么不踢腿,我也没压你腿啊。”
年轻人愤恨的盯着无病,咬着牙,不吭声。
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飘来,“可是师叔祖?”
无病认得程广国声音,当下也不回头,“是我,这个年轻人,你认识吗?”
程广国跑到侧面,定睛一看,“咦,吴汉,你几时来的,我不是让你们都躲起来吗?”
程广国解释道:“师叔祖,这是我府上遇难忠仆的侄子,吴汉,瞪什么眼睛,你还想反击不成,赶紧认错。一点不省心呢。都二十多岁的人了。”
无病率先起身,一把拽起吴汉,“以后别太鲁莽。”
吴汉挺诧异,一个少年力气很大,轻易就拽他起来了,可心里不服气,鼓着腮帮道:“谁知道他是什么人?”
程广国抱拳,“师叔祖,总算等您来了。”
“换个地方说话。”
程广国手一抬,“去后院。”
三人在后院台阶坐着,吴汉气鼓鼓的看着无病,程广国说道:“师叔祖,襄阳的事情解决了啊?一切都顺利吧。”
无病点点头,“我让你准备的大氅做好了吗?”
程广国连忙站起,“稍等,我去取来。”
吴汉见程广国走远了,“嘿,小子,你多大了,装的老成持重的,我不服气,打架打不过你,咱们比比力气,你敢吗?”
无病笑了,“怎么比啊?”
吴汉怪异一笑,“掰腕子。”地上一趴,探出右手。
无病也不动身子,伸过去右手,“你喊开始。”
“小子,我知道你练过武,可也不能这么狂妄啊,你这可没法用力。”
“你这人,废话多,人还愣,横还不真横。”吴汉气的脑筋鼓起,“开始。”
无病笑道,“这叫偷袭,够阴险的啊。你使劲啊,就这么点力气。哎,几天没吃饭啦?”
吴汉不说话,咬着牙运劲,无病见程广国回来了,便不笑了,“得了,你程叔回来了,咱们也不玩了,走。”无病一用力,吴汉手臂就和大地亲密接触了,又霍的站起,右手一提,吴汉噌的被拽了起来。吴汉蒙了,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地的。左手划着脑袋,想了好久,“不可能啊,也就是个孩子啊,有巫术不成。”
无病有心逗逗他,“傻大个,别动。”左手探出,点了吴汉的腰椎、胸椎和哑穴,吴汉顿感全身发麻,无病单手一推,吴汉贴墙而立。吴汉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眶红了,吓得不知所措。
程广国把大氅递给无病,对吴汉大喊,“活该,整天不知道天高地厚,好不容易买个亭长当当,说不干就不干了。一点不像你大哥吴尉那般稳重,你弟弟吴翕也比你踏实。”
无病展开大氅,抚摸着说道:“怎么不当亭长了,好歹吃皇粮啊。”
“这不他叔被县令勾结山贼给害了,他就对官府寒心了,非要自己报仇。以前在家里也是好勇斗狠,练就了一声蛮力和野路子。他倚仗自己武力,半夜偷袭的贼窝,手刃了一个无耳山贼和几个喽啰。自己只受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