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婍婩自救成功,发现了无病的秘密,无病心中也觉得好似认识白婍婩,对她揭开面膜一事,不做深究,况且自己却是占了便宜,女孩子心中正怨怼呢。
无病走过去,一掌切中红鹤脖子,红鹤才停下了声响,白婍婩叫道,“你把她杀了?”
“没有,打晕了。不信你来看看。”无病捡起木匣子走过来,白婍婩一把抢过来,“这是我的。”
“就是给你捡过来的。一张藏宝图,有啥稀奇的。”
“你都听见了啊?你真把她杀了?”
“你去看看。”
白婍婩犹豫再三,还是走过去摸摸脉搏,发现活着才放心的坐到盆火边。“你来这做什么?为什么戴面膜改变容貌?你到底是谁?有何图谋?”
“说来话长啊。”
“那也得说,不然我就告诉定月定妩,你夜闯民宅,要强暴我。”
“平时见你温柔机敏,怎么也这么出口伤人。”
“我还出口伤人,你讲不讲道理,你换成是我试试啊。”
无病呵呵干笑一下,“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你在水里,我在桶外,我也没有透视的眼睛。在水外,就运用了龟息术,自然封闭了感官,除了听觉,我早就没了视觉和触觉。放心,你比白雪都白,都清白。”第一个白字很快吞进了嗓子。
“那我就相信你吧。”白婍婩给自己加了深深的暗示,白婍婩仰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戴面膜改变容貌?你到底是谁?有何图谋?”
“呵呵,无可奉告。”
无病伸出手,摆了摆,“你不说我的事,我也不说你被我看光,一起鸳鸯浴的事。”
白婍婩脸色爆红,无病嘴角微笑,“你闭嘴,听我说。”
白婍婩有些动气,“你也太霸道了,对待国色天香的美人就这样态度?”
无病摇摇头,“那是肤浅的男人。闲话少叙,你哥被我从武馆除名,老祖宗让我来找白家主道歉,等了一下午没见到人,一个刺客或许飞贼,最可能就是白府高手引我来这,这有毒的青针和沐浴的你,都是布下的棋子,想抓奸在床,让我名声扫地啊。”
白婍婩无名生气起来,“抓奸抓奸,与我何干。你还有名声,你就是色魔一个,见一个,爱一个。”
“姐姐,你这么说,我可就今晚睡你床不走了,等白府来抓奸。”白婍岸气得踹了无病一脚,无病眼直了。
白婍婩有所觉,抱着膝盖痛哭起来,“你跟那些肤浅的男人有何区别?不一样看着机会就瞄一眼?”
无病摸摸鼻子,“那是本能。”白婍婩低头哭泣,无病觉得过了,推推婍婩的腰,白婍婩甩手拍了一下,“别碰我。”
白婍婩扭了下身子,心道,“终究没躲开这个煞星占便宜啊,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非教训他不可,哼,我就知道谁离无病近谁吃亏。”
无病岔开话头,“白家最擅长做衣服,怎么没有护身的内衣呢。”
“什么护身的内衣?你提这个做什么?”
“就是传言霍光创制的一种包裹臀部的小衣服。哦,对了,听说长安的贵族喜欢穿这个,王莽给改进了不少,样式非常多。”
“你真下流,整天研究这个,那衣服能穿吗?”
“姐姐,你这样想就不对了,衣服是为了遮蔽身体的,穿上就是为了舒服和优美,一层层包裹在身上,和荡不荡没有联系。要你有内衣,刚才至于让我看见吗?”看着脸色越来越差的白婍婩,无病声音越来越低,白婍婩突然哭道,“你别说了,再说我就,我就不活了。”哼哼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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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站了起来,一脚踹开木桶,水花翻滚,溅了一地,“你是不是亲生的,他们对你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