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广场上当众枪决了几十个人。其中有我们被抓到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的同志,也有什么都不知道屈打成招的无辜者。”诺德攥紧了方向盘,咬着牙说道。
“他是给我们和民众们同时施压。”伯因沉声道,“要么我们出击,把人救下来。要么民众们揭发我们,以求安全。”
温斯顿听到连连摇头:“我们不能硬碰硬!他们有军队,就算我们把人救出来也无济于事!”
基汀沉思着:“可我们必须得做些什么,不然面对死亡威胁、高额悬赏,民众们迟早会有人站在政府那边。先前是我们融入人民的海洋,才立于了不败之地。如果真让弗朗索瓦利用金钱、武力离间我们,失去了这最大的依仗,我们的处境会极其艰难。”
“他就不怕把民众们逼到爆发大型起义吗?”维拉克想到在旧南约那场声势浩大的游行抗议,如果莱泽因里的民众们也都能站出来,一起硬碰硬,那应该还是有出路的。
“弗朗索瓦肯定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才有重兵坐镇,既是震慑我们,也是震慑人民。”基汀摇了摇头。
“他不可能对这么多平民下手。”维拉克不相信弗朗索瓦会彻底站在人民的对立面,那样的话就算平等会不出手,人民的海洋也能吞没了他。
“但一定会有流血牺牲不是吗?”基汀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维拉克,“放在民众前的选择很简单,是揭发我们换取一大笔钱,还是和我们冒着生命危险同政府的军队硬碰硬打一场。”
结果显而易见。
一面是金灿灿的,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一面是乌压压的,手持火枪大炮的精兵强将。
当然会有人选择站在平等会的这边,可同样免不了会有许多人投向政府。
人民拧不成一股绳,就无法形成让政府胆寒的力量。
“那……”维拉克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局面了。
不止是他,莱泽因里以莫莱斯为首的平等会一众干部们,现在车里坐着的伯因、基汀、温斯顿都一筹莫展。
“先等晚上和莫莱斯他们碰面吧。”伯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