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泰伟是面露愤怒,而正躲在洛阳城外的宁王,更是愤怒的就差直接咆孝起来,嘴里面还不断滴咕着该死该死,镇西王怎敢如此之类的话。
他原以为彼此就算不能合作愉快。
至少也能达成一定共识。
可谁曾想,对方竟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直接嘲讽起了他,鄙夷起了他。
这无疑让一直在帝都,自觉高人一等的宁王破了防,随后便迫不及待的命令徐泰伟开始威胁镇西王,就是说一些诸如我知道你私下做的某些事,信不信我将这些消息往上一捅,讨逆大军顷刻便来,不跟我合作你就是死路一条啥。
如此威胁,听的镇西王都无语了。
这玩意到底是啥品种蠢货?
既然觉得讨逆大军顷刻就来,能够轻松将他灭掉,那还跟他合作个啥,能被讨逆大军轻松灭掉的有啥资格造反?
真是纯纯的大无语事件了。
“本王对蠢货过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离开,你要是再跟本王说些废话。
不仅你这个充当传话的家伙得留下来,你也得给本王留下来,别以为本王不知道这所谓的通讯玉符有距离缺陷。
你现在必然就在洛阳郡附近。
莫要以为本王找不到你,滚吧!”
跟蠢货多说一句话,那都是对自己的伤害,镇西王有些头疼的下了最终通牒后,便静候起面前那个家伙的反应。
要是对方立刻扭头就走,他也懒得追究搜查,可要还不死心的话,他也不介意让那个所谓宁王来一个客死他乡。
帝都藩王无诏不得离京。
本就是祖训。
要是他死在这,也没人能说什么。
不得不说,宁王虽然在某些方面表现的有点蠢,但对性命还是很爱惜的。
稍微思虑了几秒,他便赶忙匆匆逃离,逃离的时候也没忘了顺带着让徐泰伟赶紧跑,所以没一会,先前与镇西王面对面的徐泰伟便一个箭步飞窜逃离。
然后,刚刚一直隐藏在不远处的镇西王幕僚诸葛云,这才出来好奇问道:
“王爷为何不将他留下?
万一这蠢货真的去告密该如何?”
“不会的,帝都藩王不得离京,自然也意味着不允许将他们的人脉蔓延出帝都,他告密又该如何解释自己知情?
本王这边还能辩解一番。
他可是实打实的违逆祖训!”
镇西王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可您也说他是个蠢的了,蠢货是不能以常人思维来度量的,这事真的说不好啊,要不还是让宁王客死异乡吧。
我的人手已经找到了他。
正在追踪,随时能够动手……”
诸葛云却还是有些担心,这个宁王的智商不怎么样,很有可能脑回路也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不能用常理度之啊。
万一他气急败坏之下,脑子短路。
真把事情给捅出来呢。
最严重也不过是个圈禁,活动范围从原先的帝都缩减成宁王府,运气好再有宗室求求情,指不定还能罪过相抵。
不如果断一点,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呢,想要做大事,可不能妇人之仁。
“你说的的确是个问题,但是宁王死在本王这更容易打草惊蛇,而且杀宁王容易,可是想要杀今日代宁王过来的那个武圣,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一个武圣一旦一心逃命,很难杀掉他啊!
此事就这样吧。
接下来大不了见招拆招。
不过你们的潜伏能力和隐藏能力也太差了,一个宁王就能派遣武圣过来查到,要是朝廷真的派人过来查,我还能指望你们能隐藏得住吗,西域绿洲已经攻占下来好几个了吧,赶紧把超出份额的那些士兵都通过商道迁移到那边去。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