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匹战马很快相互迎面而来,敌将两枪一刀奔着张飞的面门连砍带刺。
只见张飞怪叫一声,将手中丈八蛇矛往头顶上一横,同时将体内的内力灌输到兵器之上。
“铛!”
单经等人感觉到双臂被震得一麻,对方的长矛上传来一股奇怪的力道,突进到双臂之中,令他们脸色一变,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兵器。
这时张飞得理不饶人,趁着对方难受之机,开始主动攻击起对方来。
招式凶狠,角度刁钻,先是直刺关靖面门一矛,令其不得不回刀遮挡,又借势横扫千军,令其边上的单经和邹丹两人连忙撤身闪避。
接着他又顺势将矛下沉,重重地拍击在单经和邹丹二将的马腿上,经过内力加持的铁矛,根本就是势大力沉。
两匹战马吃痛之下,腿骨早已断裂,令两将如何牵扯之下,马身也无法再站稳,“轰轰”两声下,座下的战马轰然倒地。
单经和邹丹相继狼狈的摔了下来,张飞攻击起来的这套招数,简直如行云流水般,轻松惬意,双方的武力差距如若鸿沟。
没等单经捡起地上的长枪,便忽闻耳边风声急骤而起,凭着他多年的阵上经验,知道必是张飞的长矛攻来。
他想都没想,原地直接一个驴打滚,谁知还是稍慢了一步,虽然头部躲开了致命一击,却刺在了右肩之上。
古代肩甲的位置非要害部位,都是皮质部分所以称之为甲,只有胸口、手臂等要害位置才是铁所制,称之为铠。
这时的关靖也许已经醒悟过来,想战胜对方非一人之力,三人中也只剩下他还在马上,见到张飞攻击自己的同伴,马上冲上去挥刀便砍,意图给单经解围。
谁知道张飞头也未回,仿佛不知一般,继续追杀着单经,这令关靖见状心中一喜,手中力道更是加重了三分。
这个时候邹丹只是刚把枪捡起来,根本来不及救援对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单经玩命的躲闪,心中早已是骇然。
张飞这一矛下去,单经的右肩骨立刻碎裂,也许他强力的求生欲望,远远胜过了身体疼痛带来的感觉。
狼狈不堪的单经闷哼一声后,滚出去很远,随即半蹲时,脸色苍白,左手捂住伤口,浑身抖颤不止。
张飞仿佛头后面长了眼睛一般,顺着耳边的风声位置,身体向后仰去,同时左手向后一捞,就将关靖的大刀下的长柄紧紧握在了手中。
邹丹又觉得此时有机可趁,如同步兵一般,站在地上将手中的长矛,朝马背上仰躺着的张飞狠狠刺去。
此时张飞一手持矛,另一手紧握对方的大刀,对方的敌将又是见缝插针,令其根本无暇针对一人斩杀。
邹丹的攻击又急剧威胁,无奈的张飞双脚从马蹬上抽出,凌空将对方的长枪夹住,接着豹眼环睁,怒吼一声。
身体疾速地翻滚往马下落去,身体发出强大的力道,也将措手不及的关靖从马上拽下。
同时邹丹也好不了哪去,身体不稳之下,脚底下又是一个踉跄,差点狗啃食般贴了一脸的泥土。
张飞一个乌龙绞柱敏捷地从地上跃起,直接朝还未起身的邹丹扑去。
刚翻转身过来的邹丹,冷不丁迎面相撞到一张凶厉的脸庞,顿时吓得一激灵。
他刚想有所反应,便感觉到锋利的矛尖,从自己的颈部快速穿梭而过,一刺一回不过瞬间之间。
邹丹捂着颈部,窜出的血液从手指缝中不断地溢出,他此时已经无法言语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张飞离时的右手。
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手中握着矛尖下方的数寸,将长矛当成了短刃来用,长长的矛身在地面拖动着。
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他,却在想道:“原来长兵器还能这么杀人!”
杀完其中一将后,张飞转身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