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宋玉致破呱那夜已过了几天,秦然一直都在享用宋家的这对姐妹花。
宋玉致虽然对于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同样,女子也很难忘怀夺走她初身的男子。
不过在宋玉华看来,妹妹如此放浪甚至是主动,多半是在借此在惩罚自己。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主的女儿,乃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比尊敬,宋阀公主岂可轻辱?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简直连那些勾栏女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反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荒诞的日子过了几日,这天,宋玉致却突然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今天可不能胡来了啊!”
秦然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
秦然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的看了秦然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混蛋的政治敏感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秦然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秦然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秦然明白了,就是替她破呱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恐怕这么一来,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
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大胆泼辣,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再次遇到梦幻中的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