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为保命计,半截观音也是别无选择,只能力催动欢喜明妃法门,施展魅力,狂飙演技。
……
「你想要改过自新?」秦然悠然开口,声音平淡从容,听不出喜怒。他居高临下俯瞰半截观音,缓缓道:「但本帝为何要给你机会?」
「小女子只是一时糊涂,并非冥顽不灵之人。」半截观音言辞恳切,美眸凄迷,声音中更暗蕴着令人心软的魔力:「小女子知道错了,盼帝君怜小女子修为不易,饶小女子一命。」
「本帝接到的任务,只是缉捕于你。只要你不反抗,本帝自不会杀你。」秦然神情平淡,眼神幽暗:「至于将你捉回去后,谁来审判,如何审判,本帝便管不着了。」
半截观音神情凄婉,黯然道:「帝君要拿小女子,小女子自不敢反抗。但帝君若将小女子交予天庭审判,天规森严,小女子怕是难逃一死。小女子不想死呢!」
「那你拒捕吧。」秦然嘴角浮出一抹奇异的笑意:「你修为还不错,若拒捕,说不定能搏得一线生机。」
「小女子是万万不敢与帝君动手的。」半截观音抿了抿樱唇,似乎作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仰望着秦然,长睫轻颤着,幽幽道:「帝君能否…将小女子拘禁于帝君身边?只要帝君肯予小女子一线生机,小女子愿以身侍奉…」
「以身侍奉?」秦然淡淡说道。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则在暗笑:「正戏来了!」
半截观音俏脸上浮出一抹醉人的娇羞,螓首轻垂,幽幽道:「小女子蒲柳之姿,自知难入帝君法眼。但……」
「你太谦虚了。」秦然忽然打断她的话头:「你这颜色…」
说话间,他身形一闪,自空中降临地面,来到半截观音面前,探出右手,抬起她下巴,端详着她那染着一抹羞~红的俏脸,微笑道:「如此动人颜色,怎算蒲柳之姿?便是本帝,看在眼里,也怜在心里。」
「帝君~~」半截观音俏脸愈发羞红,眸中波光闪动,嘤唇欲语还休。于嬌羞无限间,散发出无限魅力。
「你不错。」秦然嘴角浮出一抹邪异的笑意:「本帝便允了你所请,将你拘禁身边,不把你交予天庭发落了。」
「真的?」半截观音眼中浮出浓浓的惊喜:「帝君大恩,小女子感激不尽!」
「口头上的感激,还是免了。」秦然的笑意越发邪异:「本帝啊,只想试试你以身侍奉的滋味呢。你这无底洞,倒是一方不错的洞天。于此仙灵洞天中,天为被,地为席,成就好事,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半截观音心中一紧,暗骂:「这登徒子,居然如此迫不及待,这便要玩老娘的身子了!」
她心中气苦,但也无法可想。因这本就是她任务中的一环,慈航一脉的欢喜明妃法门,虽然也能用一颦一笑、春风润物般的魅力,使人不知不觉间为之倾倒,心甘情愿皈依,但这种不涉男女之事的办法,显然是对付不了西极帝君这等强人的。
要令西极帝君这等猛人彻底皈依,最终还是等着落到实质上,即以合修之法,使目标欲罢不能。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半截观音最终都要献身。
「老娘还没做好准备啊!」半截观音心中气苦:「堂堂天庭帝君,居然要在野地里办事……还有一点帝君的体面吗?老娘的第一次,就要在这种地方失去了吗?我命好苦,早知道不去灵山做贼了!」
心里再郁闷,再凄苦,她也没有办法,只能作出嬌羞模样,温言婉语作最后挣扎:「帝君何必如何急迫?小女子这洞天虽简陋,也是有绣楼闺房,锦榻华窗的。我们不如……」
半截观音的拖延,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秦然上前一步,揽
住她盈盈纤腰,邪笑道:「吾辈仙家,率性逍遥,何必拘泥于形式?此地山清水秀,鸟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