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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个给他服下。”
拓跋尔接过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特别清爽宜人的药香味,只是闻了一下就让他感觉神清气爽。他捏开谢明安的嘴,将药丸喂进去。
半盏茶的功夫后,谢明安有了动静。
他的胳膊动了动,然后是双眼缓缓睁开。
“明安,你怎么样?”
谢明安被这一屋子的人搞得有些懵。
“姐,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拓跋尔抢话“我们要是不回来,你就真得出事了。”
崔郢“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还记得吗?”
谢明欢“这铜镜有问题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打开它?”
谢明安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更懵了。
“等一下。”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的话?”
拓跋尔着急,凑过去把他们为什么又回来,还有来了之后见到谢明安昏睡的事飞快地讲了一遍。待谢明安听完,脸上总算有了其他的表情。
“竟是成鱼?”
“中午他还和我们一起吃了饭,后来他说要回雄京一趟,说是要去和苟大人汇报情况。”
“荇芳没出事吧?”谢明欢问。
“我睡着之前还好好的,但之后……”谢明安沉默下来。
“去看看就知道了。”
拓跋尔是个急性子。
他一边说还一边撸袖子,从桌子上拿了纸和笔。
“崔大哥说错了,除了没有问她昨晚的事,咱们还没让她形容沈树的模样,现在我就让她给我清清楚楚地说出来,到时候还有沈树的追捕画像,全都发出去,我看他还能往哪里逃。”
嗯,这案子结束后,论功行赏的话拓跋尔绝对是头号功臣。
拓跋尔去问荇芳,剩下的人还留在屋子里,尤其是谢明欢“明安,你有没有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
谢明安摇头“姐,我没事,很好。”
谢明欢想到昨天自己心头那股莫名的郁结“那你会不会感觉心情莫名的难过?”
谢明安垂眸感受了一下“没有啊。”
没有吗?
难道这铜镜的问题,不同的人感觉是不一样的?
谢明欢有些着急,希望王太医能早点过来。
“王爷。”
外面传来齐盛的声音。
“进来说话。”
齐盛进来后,众人就看到他满头大汗。
“你这是?”
齐盛朝谢明欢和崔郢、谢明安点点头。
“方才属下听到关着荇芳的屋子里面动静不太对,荇芳好像喊了一声,我就进去了,结果看到后面的窗户打开了,虽然又关上了,但匆忙之间没有关好还是留下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