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尔着急着去第二个受害者家中,可是他和胡书两个人直到赶到了第二个案发现场,拓跋尔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还根本不知道第二个受害者是谁呢!方才脑子里只记得来第二个现场了。
“胡大叔,我好像做了件蠢事。”
拓跋尔哭笑不得把这事和胡书说了。
倒是胡书难得思维敏捷地道“那个王寡妇的抛尸地点和她住的地方很近,说不定第二个受害者也住在这附近呢,先找人问问呗。”
拓跋尔这才拐过弯来,连忙去问街上卖包子的去了。
“大哥,前两天在这街上出事的那位夫人,你知道是谁吗?”
卖包子的老板是个年轻男人,他看了拓跋尔一眼,摇摇头,很是寡言。倒是在前面张罗着招待客人的老板娘走过来听到拓跋尔的话音,热情的回答道“你是说陈嫂子啊,唉,她就住我们隔壁,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害了呢。”
“就住你们隔壁?”
“陈嫂子?那她不是寡妇了?她男人在吗?”
拓跋尔的话问的很是直白,惹得老板娘有些狐疑了“你们是谁啊,为什么要打听她的事?”
拓跋尔连忙解释了一番,说自己是想帮着查查凶手。
老板娘半信半疑,倒是原本寡言的老板突然开口“就在这条街后面,陈大哥外出做买卖,半年没回来了。”
拓跋尔倒是没着急过去,反而想从两人这里再问点情况。
“两位大哥大嫂,你们和这位陈嫂子应该相熟,那我想问问,她们是一直就住在这里吗?还是两年前搬来的?”
拓跋尔最后一个问题,惹得两人同时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竟然也是两年前搬来的?
事情也太巧了吧!
拓跋尔压下心中的震惊,又笑呵呵的解释了两句“我们真的就是想帮忙,那天陈嫂子出事,我就在现场,我还见到了,那个管这个案子的岑大哥,我和他也认识的。”
听拓跋尔提起岑寅,夫妻俩这才打消了之前的怀疑。
接下来拓跋尔的问题两人回答的比较痛快。
“这位陈嫂子平时做什么?和你们这些街坊邻居处的怎么样?”
“陈嫂子是个痛快人,干活也麻利,陈大哥在外面行商,她就在家里打零工,谁家有什么活忙不开了,都爱喊她过去帮忙,一天一结算工钱,有时候我们这里也会招呼她过来。”
“那她们夫妻可有孩子吗?”
“孩子?唉,没有,听说是陈嫂子以前在寒冬里掉进过河里,身体冻坏了,所以难以有孕。”
“那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租住的还是自己家的院子?”
“这个还真不清楚,应该是他们搬过来的时候买的吧,没见有谁过来收租啊,我们夫妻也是这几年才来安阳落脚的,前些年这见天的打仗,没有一个太平地方,这两年才渐渐安稳下来了。”
“知道了,谢谢你们啊。”
拓跋尔问了些基础的事情,便准备先去陈嫂子家中看看。
有了卖包子的夫妻俩的相告,拓跋尔和胡书很顺利就找到了陈嫂子的家。大门关着,但拓跋尔上前推了推,一下子就推开了。
“可能是没有人过来。”
拓跋尔直接进去,胡书紧随其后“你小子小心点,说不定那凶手故地重游,就埋伏在里面呢。”
拓跋尔“不能,这里都没人了,凶手的作案目标看起来很固定,就算他真的埋伏在这里,也应该是他怕咱们才对首发
胡书哼哼两声,却还是保持高度警惕。
拓跋尔走进院子,很快就发现院子里那颗小槐树边上的泥土颜色不对劲“这里。”
不出所料,果然是在树底下行凶的,血迹还在,看样子没有被掩盖。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