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晋王喝着汤,目光扫了拓跋尔一眼。
“真想感谢本王的话,就早点把你师父喊回来。”
谢明欢看了晋王一眼“王爷找六叔有什么事吗?”
晋王朝谢明欢笑笑“没有六叔帮忙,本王感觉压力很大啊。”
拓跋尔看看晋王,又看看师姐,弱弱地道“王爷,我在师父面前没有这么大的牌面啊,想要师父早点回来,还得师姐说了算。”
谢明欢瞪拓跋尔“你不是你师父唯一的弟子了吗?”
拓跋尔嘿嘿笑着“是唯一的弟子,可师姐你还是唯一的侄女啊。”
胡书在旁边给拓跋尔补刀“我可以作证,谢六确实不一定会为了这个徒弟回来,好不容易把他养大了,扔到明欢侄女这里来了,他又可以一个人潇洒了,啧啧。”
拓跋尔“……”
他看着胡书,心情很复杂。
就算这是大实话,也不带这样直接说出来伤人的吧。
这顿饭吃的拓跋尔的心情是起起伏伏,一波三折,到了晚上他就感觉肚子里七上八下,一夜下来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厕所。
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后,拓跋尔一脸憔悴。
吃早饭的时候,胡书诧异地看着拓跋尔问他“昨晚没睡好?”
拓跋尔愤愤地看了胡书一眼,扭过头去,不和他说话。
齐盛挑眉,看向胡书,胡大叔,你和拓跋尔怎么了?
胡书一巴掌拍在拓跋尔的肩上“小子,怎么了?难道我昨晚梦游去你房间打你了?”
拓跋尔无奈地放下手里的馒头“胡大叔,你想象力真丰富……我就是昨天晚上吃的不对付,后来半夜跑了好几次茅房,没睡好!”
胡书恍然大悟。
“你不会是想你师父了吧?想的睡不着?”
“不是!”
“不对,不是想的睡不着,是想的闹肚子。”
“胡大叔——”
胡书笑呵呵的仰头干了手里的粥,起身离开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今天听说有家新开的酒馆,据说是南方的阳春白雪,我得去看看。”
拓跋尔哦了一声,巴不得胡书早点离开。
胡书走了之后,只剩下拓跋尔和齐盛两人吃饭,倒还算安静。
只是两人刚放下手中的碗筷,胡书就又冲回来了“快快快,别吃了,外面出事了!”
听到胡书的话,两人同时起身。
齐盛“怎么回事?”
拓跋尔“胡大叔,你这也就是才走出门口吧,能出什么事?”
胡书着急地喊了两人又往外走“外面有人杀人!”
齐盛和拓跋尔听到这话,俱是一惊。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杀人?!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拓跋尔追在后面,一边跑一边问“胡大叔,你真的不是在逗我们俩玩吗?你是在开玩笑吧?要是真有杀人的,你怎么不上去阻止啊。”
胡书脚步很快“你小子别废话了,我出去的时候那凶手刚好割了死者的耳朵跑了,我倒是想追但他的轻功特别好,根本追不上,那死者就在客栈前面,已经围了不少人了,你们快点,不然现场该被破坏了。”
“杀人割耳?!”
拓跋尔和齐盛心中更加惊讶了。
三人一前一后很快就出了客栈,果然像胡书说的那样,大街上吵闹的厉害,尖叫声不绝于耳,胆子小的都在逃命,胆子大的却围了过来,甚至还有的想要往里面挤,更有人在议论方才行凶的人是何人,场面很是混乱。
“都退后。”
齐盛突然拿出了令牌,大声呵斥着还想往前面挤的人群。
有人看到齐盛手里的牌子,不由吓了一跳,虽然齐盛没有穿官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