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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充阳的晚上要比白日更热闹。”
谢明欢看着比白天多了最少有一倍的人流,有些惊讶。
“也只是最近而已。”
晋王将昨天刘子尧汇报的和谢明欢解释了几句。
“最近是城外农户最清闲的时候,而且一年的收成刚刚卖出去,手里的闲钱也多了,大家都赶在过冬之前进城来买点东西,或是逛一逛,玩一玩,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充阳都要比以往更热闹。”
“原来是这样啊。”
谢明欢了然地点点头。
“不过看这人来人往的,说明这一年,百姓的收成都不错啊,这位刘大人应该是前秦时留下的官员吧,倒是少有的好官。”
“嗯,这充阳以前因为离盛德不远,一向是勋贵家的子弟过来捞油水的地方,所以之前的发展……一言难尽,倒是这刘子尧,在末帝最后那几年被派过来后,倒是力挽狂澜,把充阳的经济发展了上去,而且当年两军交战的时候,刘子尧好像和岳父大人曾经密谈过……”
“他认识我爹?”
谢明欢惊讶地看向晋王。
关于北地的事,她知道的不少,爹爹带兵来北地的时候,每个月寄给家里的书信娘都会给自己看,也不拘里面写了什么,再加上还要六叔,那时候也到了北地,所以爹在北地认识的大部分人谢明欢都知道。
但这位刘子尧……倒是没有在爹爹和六叔的书信中见过,不知道他们当时密谈了些什么?
难道昨日刘子尧对自己欲言又止,是想说爹爹的事?
一瞬间的功夫,谢明欢心中闪过了许多疑惑。
“到了。”
晋王牵着谢明欢,拐进了一个巷口,而巷口的尽头处,便是昨日他们见到的表演杂技的地方,这会也已经有人群聚集,想来是已经在表演了。
谢明欢回过神来,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和晋王走上前去。
等两人上前后就发现了几分不对劲。
“怎么没什么声音?”
“是还没有开始吗?”
“唉,走吧,今天看不成了。”
“发生了什么事?”
谢明欢拦住了一个从里面挤出来的年轻姑娘,柔声问前面发生了什么。
那姑娘先是被晋王的俊美妖孽惊了一惊,方才慢半拍的回答谢明欢的问题。
“是演杂技的师父在哭呢,说是他的小徒弟走丢了,今天演不了了,大家正劝他赶紧去报官呢。”
“走丢了?”
谢明欢看向晋王。
晋王挑眉,知道谢明欢这是又手痒了,他轻咳一声,带了几分哀怨地道“不过是走丢了个小孩子,让刘子尧去查就是了,咱们明日就要离开了,你不是想哲儿了吗?”
谢明欢“……”
她哭笑不得地点点头“我知道了,但既然现在碰上了,多问一句总没什么吧,到时候再让刘大人去找人就是了。”
晋王听谢明欢这样说,方才护着她挤到了前面去。
果然,被人群围着的空地处,昨天那个表演猴戏的中年男子,正搂着一只瘦弱的猴子,小声哽咽呢。
“师父,你总在这哭也不是个办法啊,还是去报官吧。”
“你那小徒弟机灵的很,说不定就是在哪贪玩呢,会不会是偷偷跑去喝酒去了,现在喝醉了睡过去了?”
“有可能,昨天我碰上那小子,他还说要去喝酒呢。”
“不会的,我那徒儿不会喝酒啊。”
“我说,白师傅,咱们主子可是已经付了银子了,你今天要是不演,怎么在我们主子那交代?再过半个时辰,主子就要过来了!”
两个小厮沉着脸站在白师傅身旁。
他们也是手底下办事的,本来是被派来帮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