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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尧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总觉得不是最好的时机。
叶文见刘子尧磨磨蹭蹭,不仅没说出来,还准备先退下去,着急了起来。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再次噗通跪在了地上。
谢明欢和晋王本来正准备起身上楼,见叶文又跪下了,都有些诧异。
“叶老爷,你这是做什么?”
“叶兄——”
刘子尧马上就知道叶文的打算了。
叶文下定了决心,也不害怕了,抬头看向谢明欢,请求道“王爷,王妃,这两年一直听说王妃断案如神,我儿他死的冤啊,两年了,大家都说他是风寒去了,但事情不是那样的……不光是我儿,还有很多人,他们都死的不明不白,请王妃做主,帮帮我们吧。”
谢明欢和晋王都面色沉肃了下来。
晋王看向刘子尧“刘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子尧见叶文说了出来,晋王又问了,倒是没有之前的纠结了,也跟着跪下,说起了叶文口中的案子。
“回禀王爷、王妃,事情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当年,下官被调到充阳做郡守,当时充阳看起来繁花似锦,但实际上内里空荡荡的,之前那些来充阳走马上任的勋贵子弟,将这里当做在政绩上锦上添花的踏脚石,又当做是填满他们私库的宝地,充阳其实一片乌烟瘴气。下官出身寒微,不比那些勋贵子弟,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只想将这里治理好,就是那时候,下官和叶兄相识,叶兄年轻时候是走南闯北的富商,后来因为叶大嫂故居在充阳,才定居在这里,下官在充阳的前两年多亏了叶兄帮忙,才能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只是,一开始下官只顾着恢复民生,收拢经济,却忽视了其他事务,其中就包括充阳的命案,一直到两年前,叶贤侄风寒出事,叶兄不相信叶贤侄是简单的风寒而死,而下官帮忙调查后,竟是发现,在叶贤侄出事的那个月,竟然还有三个人也因各种意外致死,而再往前追溯,上一个月同样有三个,两个月内六个因意外而死的人……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联系,可是其他时候却从来不曾有过这么密集的意外……”
“但不管下官怎么查,这六个人的死却又确实无法联系在一起,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叶兄后来也认可了这个结果,一直到一年后,同样是叶贤侄出事前后的这两个月,九月和十月,竟是再次有七个人在两个月内因意外致死,这回是因为其中一个姑娘在路上被旁边落下来的花盆砸死一事刚好被下官碰上,下官想起前年的事,便多查了一番,发现又出现这般古怪的情况后,没忍住告诉了叶兄,而叶兄也更加坚信这些死都不是意外。”
“后来,下官将两年的资料归拢在一起,又派人往前追查,竟是发现,不光是这两年,前面还有连续三年,同样有这样的状况,都是九月和十月,意外致死的人或突然增多,而这些都是从下官刚来充阳的那一年开始的……可是这些意外死亡,虽然从时间上看有一定的规律,但死者,死亡原因却千奇百怪,根本找不到任何联系……近来听说王妃开始接北地各地上折子陈述的疑难杂案,下官两个月前曾上折提过这桩案子,后来收到了王妃的回复,上面有对案子提出的建议,下官又按照建议继续追查了一番,虽然已经将上面提及的情况都做了归类整理,但却依旧没有头绪,找不出有用的线索——本来下官是想过两日再和王妃求情,请王妃出手相助的,没想到您和王爷明日就准备回盛德,叶兄他也是心急,所以才会……”
谢明欢还沉浸在刘子尧说的案情之中。
都是意外死亡,而且时间间隔了五年,除了在具体死亡时间上有一定的规律外,确实不好找有用的线索……不过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既然存在规律,说明这其中十有八九是有关联的。
而且从五年来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