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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尧匆匆又去了风月楼。
而谢明欢和齐盛今日则要去今年九十月出事的其他几家,其中离客栈最近的是一家布店的伙计,在九月份出去送货的时候,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当场身亡。
说来也是各种巧合,那天刚好大风,而那花盆是一家客栈的雅间。花盆掉下来的时候,雅间里面没有人,窗户也是被风吹开的,正是窗户先被风吹开了,碰到了窗台上的花盆,后来才又被大风吹落了下去,没有任何被故意砸死的因由。
布店。
谢明欢和齐盛道明来意后,布店老板的脸瞬间黑了。
“你们是什么人啊,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人也入殓下葬了,还问这个做什么?”
“再说了,他就是人倒霉,寸赶寸的碰上了,这也没法,当时刘大人亲自带人去查了,那客栈那天就没有客人用那个雅间,客栈的老板伙计也都忙着招呼客人,都没有要害他的嫌疑。”
“老板,我们没别的意思,但到底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现在我们有些其他的方向,刘大人也同意继续查一查,希望你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
“唉……问吧问吧,真是的。”
老板念念叨叨,话里话外都是觉得晦气,影响自己开门做生意。
齐盛上前一步,警告地看他一眼。
“那伙计是哪里的人,出事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什么异常?没有,他就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也算是有点亲缘,照顾老家的生活嘛,来我这干了好几年,本来最近我还想给他说门亲事呢,谁想到他命薄,竟然被花盆砸死了。”
“那他除了在你店里帮忙,出事前可曾去过什么不常去的地方,或是见过什么特殊的人,他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或是喜欢的人?平时性情如何?”
齐盛将崔郢之前提到的那些都问了一遍。
老板一个劲的皱眉头。
“这、这个我哪知道,他一个大小伙子,我也不管他这些事啊。”
“就挑你知道的说。”
“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他平时下工了喜欢去街边看下棋的,至于其他的,喜欢的人肯定没有,他还一直没开窍呢,那些大姑娘来店里买布,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下棋吗?”
谢明欢若有所思。
“那他出事后,可有什么你以前没见过的人来悼念他?或是有没有什么人找过他?”
“没有。”
“出事那天,他是去哪送布?”
“哦,就给刘家小姐,刘家你们知道吧,咱们充阳的大户人家。”
谢明欢想到了老鸨提到过的刘公子。
不知道这刘小姐和刘公子是不是一家。
从布店出来,齐盛看了看随身带着的资料,同谢明欢说道“王妃,接下来是一间药堂,他们是救治了卖花女的,这个卖花女是卖花的时候遇到街头乞丐哄抢,吓到了,突发心悸出事的,后来被送到就近药堂,却没有救过来。”
“好。”
两人去了药堂。
药堂的人倒是还算配合。
“哦,你们是说那个卖花女啊,唉,可惜了。”
“她那心悸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身子骨单薄,又生活的不好,稍微受了惊吓就会晕倒,那天是干脆被吓的狠了,直接把人给吓没了。”
“那是谁送她来药堂的?她身上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当时来了不少人,应该都是在街上摆摊卖东西的,大家将她送来之后就走了。特殊之处?那应该就是长得好看吧,那位姑娘虽然病弱,但却是个病美人,尤其是她的一双凤眼,像是含着水汽总也化不开似的,看的人心乱。”
那日给卖花女救治的大夫是个年轻男子,这会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