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
战争,从来都不是一时胜负!
要堪破胜负,看到胜负背后的战略,这才是帅才。
赫连荣就窥探到了战略,令萧曼延自愧不如。
“临阵厮杀,老夫不如你,也只好出出主意。”赫连荣笑了笑。
“使君。”小吏再度来了,“宁兴来了使者。”
“请了来。”
使者进来,赫连荣和萧曼延束手而立。
“陛下已下定决心南征!”
“陛下,英明!”二人心中一喜。
“陛下令潭州务必牵制住陈州军,不可使其增援桃县。”
“领命!”
使者问道:“我刚到,就见到处处戒备,城门处更是剑拔弩张,许进不许出,可是有事?”
“使者不知,陈州军,来了。”赫连荣说道。
“哦!那倒是好。”使者说道:“陛下让我留下来,随时把消息送回去。”
这人,竟然有些监军的意思。
是皇太叔私下囤积矿石的事儿发作了吧!
赫连荣说道:“欢迎之至。”
使者颔首,“此战,使君可有把握?”
赫连荣说道:“杨玄一心想增援桃县,却忌惮我潭州军。故而主动发起进攻。先前第一战,老夫令麾下故作败退……”
“骄敌?”使者看来也不是个棒槌,多少知晓些军中常识。
“是。让陈州军初战告捷,士气高涨。可士气却不能长久维系,若是不寻个地方再接再厉,士气会很快跌落,故而杨狗只能领军出击。可我潭州却闭门不出,他只能攻打坚城!”
“好计谋!”使者觉得妥当了,“守城可有把握?”
赫连荣点头,“老夫准备了许久,就等着杨狗一头撞上来。”
“好!”使者笑道:“若是危急,我也可上阵!”
赫连荣微笑,“使者一看便是武勇过人,此战正需要使者这等勇士。想来,此战获胜,也有使者的一份功劳。”
“哈哈哈哈!”
使者心满意足的被带去安置。
萧曼延冷笑道:“还学会了蹭功劳,可耻!”
“千里做官只为财,功劳便是钱财,便是权力。谁不想要?到时候报捷,把他的名字加上去,给几个首级的事,无需愤慨。”
“是。”萧曼延忽略了此事,“使君,宁兴竟然派来了使者,这有些不同寻常。”
“皇叔囤积矿石之事外泄了。”赫连荣苦笑,“陛下派了使者来,便是敲打之意。此战若是败北,老夫危矣!”
“使君何须担心,皇太叔在呢!”
萧曼延笑道,“陛下,视皇太叔为己出啊!”
这话,太特么无耻了。
皇帝子孙被一场宫变给杀的干干净净的,顺带还失去了男人繁衍后代的能力。
“若非如此,此次矿石之事,就能让陛下把皇太叔打入冷宫!”赫连荣觉得这事儿真是天意。
“皇太叔地位稳固,对于潭州是一件好事。”萧曼延暗示道。
萧曼延只是边缘人物,而赫连荣却是皇太叔的人,知晓许多事儿。
赫连荣沉声道:“莫要得意忘形,须知,宗室子多不胜数。若是皇太叔令陛下生厌,说不得,陛下就会换个人……都不是自己的血脉,那么,管他远近!”
萧曼延心中一凛,“如此,此战必须获胜,否则皇太叔那边难做。”
“你知晓就好!”赫连荣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水,“雁北县在潭州城右前方,陈州军左翼,进,可侧击陈州军,退,可守御城池。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