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红了眼,带着麾下伏击了一股舍古游骑。
千余人的舍古游骑从容行军,没想到半道被王老二率军突击。
“撤!”
敌将带着人撤离,他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王老二就是个棒槌性子,故而从容撤离。
“前方有敌军!”
可王老二早就在前方准备了伏兵,两面夹击之下,敌军游骑大败。
“二哥,咱们抓到了敌将!”
敌将被带过来,王老二吃着肉干,“拷打!”
瘦长老亲自出手,把敌将剥光,用鞭子抽的浑身血痕。
王老二蹲在边上,难得有些愁绪。
“丈母说想挨着我住,可一墙之隔就是丈母娘,不好吧!晚上弄出些动静来,丢人。尹。”
“可要如何拒绝呢?”
王老二把手中剩下的肉干丢嘴里,“管它的,到时候就说没空地方了。”
烦恼遁去,王老二又恢复了快活的情绪,见敌将咬牙不说,就说道:“先前我看到个蚂蚁堆,把他身上涂抹些吃的,丢在边上。”
胖长老说道:“二哥,我这里有蜜糖。”
“哪来的?”王老二问道。
“宁兴城中弄到的,每日吃饼来一点,美滋滋!”
敌将坚毅的道:“我宁死不屈!”
晚些,浑身爬满的蚂蚁的敌将嚎叫道:“小人什么都说!”
“凌渡带着三万人马出击,小人不知具体去向,可听到大帐中德济说,此去能决定此战的胜负。”
敌将抬头,“放了我吧!”
王老二摩挲着下巴,“这什么意思?”
瘦长老说道:“舍古人就十万人马,前锋损失上万,出来三万,还有五千,剩下不过五万余。能决定此战胜负,我觉着,会不会是伏击?”
胖长老摇头,“伏击谁都好,伏击国公,那是自寻死路。”
王老二噼手把敌将抓起来,“凌渡,擅长什么?”
敌将说道:“凌渡当初在山中时,咱们和另一个部族争夺狩猎的山头,凌渡带着三十余人,一路摸到了对头的老巢中,他亲手杀了十余人,最后偷袭得手……”
“也就是说,那是个出色的猎人?”王老二问道。
“是,他是舍古部最出色的猎人……头领!”
一只蚂蚁从敌将的头发上爬到了王老二的手背上,一路往上努力着。
王老二觉得手背发痒,随手拍了一巴掌,把这只上进心特别强的蚂蚁拍死,然后勐的回身。
“回去,马上回去!”
夕阳下,王老二上马就走。
身后,被反绑着手脚的敌将倒在蚂蚁窝边上,身上涂满了蜂蜜,嚎叫道:“杀了我!二哥,二爷……杀了我吧!”
夕阳下,一个赤果男人倒地嚎叫,千余骑在冲着南方疾驰。
同一片夕阳下,杨玄在看着桃县来的文书。
刘擎在文书中说了些最近的情况,当得知长安大军止步时,北疆人心安定了许多。但长安把北疆军将士定性为叛逆,还是埋下了重大隐患。
一一大唐毕竟是正朔,故而老夫以为,击败舍古人后,当以雷霆万钧之势出击,击败长安大军!
刘擎在文书中没有提及身份的事儿。
孝敬皇帝是不错,民间也颇为惋惜这位曾经的太子。但和他们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比起来,这些事儿太过遥远。
时机还未到。
杨玄把文书收起来。
姜鹤儿进来,笑道:“国公,外面的夕阳好美。”
“是吗?”
杨玄走出去看了一眼。
天边被夕阳映成了红色,微微有些刺眼。一朵云彩被光芒刺开,看着就像是一面被长枪刺穿的盾牌。
“是不错。”
夕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