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让你半分股子!”
按照二人准备投入的规模来看,半分股子带来的利益可不小。
“一言为定!”马宏忠举杯。
商越斜睨着他,“那你呢?”
“这……”马宏忠迟疑了,他虽疼爱儿子,可却也知晓马溪的学业不及那些家学渊博的人。
“怎地,不敢?”商越取笑道。
若是往日,马宏忠定然会察觉这是激将之法,可今日他喝多了酒,热血一涌,就拍打着案几,“若是不过,老夫也让你半成!”
“君子一言!”商越举起手,把身体向马宏忠这边倾斜。
“快马一鞭!”
啪!
二人击掌为誓!
当日,马宏忠喝的酩酊大醉,回到逆旅后,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天亮。
他捂着额头,昨日和商越的谈话碎片式的往外窜,喝了几杯热茶后,那些记忆慢慢被串联了起来。
“半分股子?”
马宏忠拍了一下脑门,“商越这是激将法,狗曰的!”
但一言既出,必须驷马难追。
马宏忠叹息,“这便是商人给老夫的第一个教训啊!”
回去前父子二人去外面吃饭,马宏忠对此事绝口不提。
“好好考!”马宏忠走了。
国子监里临考的气氛很浓郁。
大唐疆域庞大,许多考生需要提前几个月跟着地方官员来长安,和他们相比,国子监的学生们堪称是以逸待劳。
马溪在刻苦的学习着,而国子监的上层则在谋划未来。
“陛下的意思,以后大唐要走出去,走出去的同时,宣传必须跟上。”
宁雅韵刚从宫中回来,带来了皇帝对国子监的指示。
“什么意思?”安紫雨问道。
“陛下得了消息,洛罗那边好像在蠢蠢欲动。陛下的性子你难道不知晓?但凡谁敢对大唐龇牙,他不但要打掉那人满口牙,还得冲进那人家中大打出手,直至让那人再无威胁大唐的能力。”
“能把灭国说的如此清新脱俗,掌教的修为越发了得了。”安紫雨把戒尺在指尖转的飞起,呼啸声中,眼里有些讥诮之意。
“咳咳!”老帅锅干咳一下,“陛下说,要和气生财,要以德服人。先做做生意,做生意的同时,也得有人把大唐的文化,注意,是文化,而不是能力,得有人把大唐文化传到各地去。”
“这是何意?”众人不解。
“陛下管这个叫做什么……文化影响力。”
“好吧,也是一个差事。”安紫雨说道:“出大唐去做此等事危机重重,那些贵人们知晓了,定然不会再把子弟送来。好事。”
至于玄学……看看教授们两眼放光的模样,分明就是趋之若鹜啊!
“掌教,老夫想去!”
“是啊!此等事吾辈怎能袖手?”
这些棒槌都想出去游历,至于危险,这世间哪里没有危险?
“都不怕死?”宁雅韵问道。
“不怕!”
“这般热情,总有个理由吧!”
“这不是用公帑游历吗?掌教你花钱抠抠搜搜的,咱们想出个门转个圈,你给的那点钱连饭都吃不起。这要是朝中安排的,定然不差钱。”
“那是,否则陛下以后哪有脸再进国子监。”
“正是!”
安紫雨有些茫然,缓缓问道:“掌教,可觉得不安?”
宁雅韵点头,“陛下好像在玄学内部点了一把火。”
……
“点火要从空心点!”
后宫中,皇帝正在教李老二点火的技巧。
“下面要空!”
“哦!”李老二拿着一根柴火捅在柴火堆下面,一挑。
刚点燃的火堆飞的